“徐sir”,鄺智立衝進病房,看著滿是彈孔的病床心都涼了。
“艾伯特”,徐永基的聲音在病房外響起,喊的是鄺智立的英文名。
推著他的是pu的督查許韋琛,“多虧了他,我才躲過去的”,徐永基帶著氧氣麵罩坐在輪椅上。
“鄺sir,我去看看同事”,許韋琛把人交個鄺智立,趕緊去檢查自己同事的傷情。
兩個中彈的警員,一死一傷,雖然他們都穿著防彈衣不過對方的火力實在太密集了,其中一人頭部中彈,已經犧牲了,還有一些醫務人員受傷。
“這個許韋琛準備了兩個病房,原來的病房他們做了布置,並且安排了人值守,本來是一手閒棋,沒想到救了我一命。”,徐永基看著床上被打爛的假人,似乎下定了決心。
“你幫我跟劉sir說一聲對不起,我會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的。”,對方擺明了想滅口,自己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了。
鄺智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其實他已經查清楚了,徐永基炒股賠了很多錢,家裡的房子已經抵押,很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他走到許韋琛的身邊,兩名警員已經被醫生拉走,“這次多虧你了。”
“鄺sir”,滿手是血有些失神的許韋琛站起來,鄺智立可是比他高上好幾級。
鄺智立看著這個年輕人,知道同事的犧牲會給他打擊很大,“我們既然乾了這行,有些事情就是肯定要麵對的。”,他也知道這種事是沒法勸慰。
“你們曾sir呢?”,他說的是保護證人組的最高指揮官高級警司曾偉權,許韋琛的頂頭上司。
“曾sir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許韋琛已經聯係了上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後續可不是他一個小督查能搞定的。
“我去樓下等他。”,鄺智立攬著許韋琛的肩膀,“打起精神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對了,徐sir還活著的消息,還有誰知道?”,鄺智立下樓之前問了一句。
曾偉權趕到的時候,鄺智立正在樓下等他,“老曾”,兩個人同級雖然是不同的部門不過平時接觸也不少。
兩個人走到一邊聊了幾句,“你是說,把永基活下來的消息先按住,跟媒體說他已經死了?”
“對,你想想除了你們保護證人組,警隊裡有幾個人知道徐永基的情況,這次要不是你那個叫許韋琛的手下,他就死定了。”
曾偉權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上司那邊怎麼辦?我瞞不了多久。”
鄺智立已經想好了,“我會跟劉傑輝副處長說,不會讓你難做的。”,整件事他想了很多,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高層裡有內鬼,而且至少是助理處長哪一級彆的。
再有就是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李文彬了,按照誰得利誰嫌疑最大的原則,劉傑輝出事李文彬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劉sir,永基沒事,不過有件事和您說一下。”,他坐在車裡把自己的想法跟劉傑輝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會跟刑事及保安處處長交代的。”,保護證人組隸屬於刑事及保安處,瞞著主管的助理處長是不可能的,不過鄺智立已經讓下麵的人保密,那麼如果再出什麼問題,嫌疑人肯定就是這一條線上幾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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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劉sir,永基讓我跟您說對不起。”
聽到這句話,劉傑輝歎了口氣然後靠在椅子上,“這句話讓他自己跟我說。”
“找梁紫薇進來”,劉傑輝拿起電話和外麵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