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
uc科技分公司的負責人姓梁,之前跟徐川見過麵。
“之前就知道您到了,不過我請示了薛總她說彆打擾您。”
這位梁經理做事相當有水平,在媒體上知道了徐川到了香江,立刻就聯係了薛之荔。
看來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這位大老板的行為很反常。
徐川擺了擺手,“這些不重要。”
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顯示自己地位的。
“聽說警務處已經同意讓我們主導警務係統的升級了?”
說到這個,這位梁經理表現得有些興奮,這可以算是一個大項目,隻是升級係統的費用就將近一億港幣。
並且還有設備采購以及後期的維護,尤其是後期的維護這才利潤最大的合同部分。
“是的,董事長,這項業務我們談了快半年了,要不是您……”
徐川攔住對方想要拍馬屁的話直接說道,“明天會有一組四人的技術人員到香江,你安排在項目小組裡。”
“你不用擔心,首先他們不拿你們分公司的分紅和工資,第二,這幾個人大概一個月之後就會離開。”
徐川很明白,這種空降的人員一定會給本地的員工造成衝擊,所以把話先說明白,不能讓那些人使絆子。
這位梁經理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不過對方的目的他沒敢問。
“不知道人員調入的手續……?”梁經理試圖掙紮一下。
徐川抬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老梁啊,這兩年你的工作成績有目共睹,你放心我都看著呢,不過有些事情啊,不該問的彆問。”
這位梁經理額頭見汗臉上的肌肉顫抖了兩下,“董,董事長,我明白了。”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很清楚這幾個人乾的絕對不是正經事。
徐川笑了笑,其實對方想多了,這幾個人的目的雖然是警務係統,不過徐川沒打算做什麼破壞也不是開什麼後門。
這種東西限製極大,你不能真不把香江警隊的技術力量放在眼裡吧。
所以這幾個人隻是為了在係統維護的時候,給安布雷拉的服務器開一條線路出來。
他需要把香江警方監控係統的數據庫接入安布雷拉的係統裡,對比一下安布雷拉掌握的人有哪個目前在香江或者近期到過香江。
隻要能確定目標,這些人隻要去過公共場合,那就逃不掉現在日益增多的監控手段。
本來赤道案子時,徐川已經在警務係統裡做了手腳,不過在這次的係統升級中已經被人處理掉了,估計責任最後被人按在蔡元祺的頭上。
這件事沒辦法告訴劉傑輝,讓一個警務処長給自己的係統開後門,這件事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乾。
所以徐川隻能利用現在的這個升級項目了。
而且好處是不用等到項目結束,他們就能把痕跡清理的一乾二淨。
……
歐詠恩,獨立議員資深大律師簡奧偉的徒弟。
資深大律師不是一個形容詞,也叫資深訴訟律師,是擁有十五年職業經驗以上的大律師通過考核才能獲得的稱呼,而目前整個香江有這個稱號的不到一百人。
所以既是獨立議員又是資深大律師的簡奧偉絕對是香江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而歐詠恩能做他的徒弟,除了因為她過世的父親跟簡奧偉是好朋友之外,更重要的是這孩子也確實很聰明。
簡奧偉基本上已經把歐詠恩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甚至是衣缽繼承人,可以說前途一片光明。
她現在正在接電話,而聯係她的人是羅佳玲。
歐詠恩在大學時參加了一個和內地某大學的交流活動,之後在內地生活了三年,這期間被某個部門選中,並且成為了外線人員。
羅佳玲和歐詠恩當時是一起接受的情報方麵的訓練。
“香江發生什麼事?”,歐詠恩聽著這個問題笑了笑,“還能有什麼,當然是你那個男朋友,他到這裡短短一星期,發生的事情比整個上半年都多。”
“這件事我沒開玩笑,很可能有歐美的人滲透到了香江,你關注一下有什麼消息儘快通知我。”
羅佳玲儘量克製著自己的語氣,這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當律師的那張嘴真是太討厭了。
歐詠恩頓了頓,這才聽出來對方似乎真的是有正事。
作為簡奧偉的徒弟,她能接觸到很多香江的上層人物,當然非常清楚這裡看似平靜其實一直都是暗流湧動的。
“好的,我知道了。”,歐詠恩立刻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歐詠恩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把最近一段時間香江的的新聞全都重新看了一遍。
“怪不得師父這兩天一直在關注警隊的動向。”,歐詠恩自言自語的說道。
走出自己的房間歐詠恩來到了簡奧偉的書房外麵。
門沒有關,透過房門正好看到簡奧偉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歐詠恩立刻走了進去,“喂,你答應過我什麼?”
簡奧偉手裡拿著杯子真的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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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你怎麼還沒睡呢?”
歐詠恩走到簡奧偉的跟前,一把奪過裝著琥珀色液體的酒杯。
“你明明跟我說戒了的?”
“哎呀,今天不是情況特殊嘛。”,簡奧偉這個資深大律師在麵對這個已經跟自己女兒一樣的女孩時,真的挺無奈的,所有的專業能力都失去了作用。
歐詠恩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放著的照片,前麵同樣擺著一杯威士忌。
照片上的人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車禍去世的父親。
她歎了口氣,“可明天才是祭日啊。”
簡奧偉指了指牆壁上的鐘表,“已經過了12點了。”
“那也不能現在喝。”
歐詠恩把酒杯放到一邊,這人老了是不是都這樣?學會了找各種借口。
簡奧偉歎了口氣,他以為對方已經睡了,誰知道被逮了個正著。
“當年如果是我在開車……”,看著桌子上老朋友的照片,簡奧偉嘟囔了一句,聲音裡充滿了懊悔。
“喂,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歐詠恩很無奈的打斷他的話,這個人睿智,理性,通透,但是卻怎麼都無法釋懷當年的事情。
“你經常跟我們說要一直向前看,怎麼自己這時候卻做不到了。”
歐詠恩坐到對方身邊握住簡奧偉的左手,在她眼裡這個人早就是自己的父親了,甚至她對親生父親的記憶已經開始模糊了。
“好了,趕緊去睡覺了,你還當自己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嗎?”
“哎,我剛看完警隊發給立法會的報告。”,簡奧偉指了指電腦上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