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萬翎越來越大膽,甚至還想去親吻冷蕭寒。
冷蕭寒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蕩婦真是不知廉恥,簡直令我作嘔。”
君萬翎被罵的一頓,臉色格外難看但還是繼續朝冷蕭寒身上撫摸而去,她跨坐在冷蕭寒身上,雙手撐著他的身側,長發披散掃落在冷蕭寒臉上。
冷蕭寒臉都黑了,氣的抬手要推開她,但被君萬翎牢牢壓住了手腕。
現在的冷蕭寒身著迷藥和媚藥,已經喪失了抵抗力,若換做常人,隻怕早就沒有理智了。
君萬翎附身,朝著冷蕭寒親去,冷蕭寒立即偏頭躲過,已經在竭儘全力運動內力驅散體內的藥性。
君萬翎見他躲了也不惱,而是附在他的耳邊朝著他吐氣如蘭。
“今日本公主要定你了,聽說你的原配妻子是個農婦,她如何比得上本公主??”
冷蕭寒神色一厲,隨即嘲諷出聲。
“原來是公主殿下,臣竟不知,皇家教養竟如此不堪,所教導出來的女兒是不知廉恥,甘願自請上榻。”
君萬翎被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但她還是緊緊抱住了冷蕭寒,整個身子朝著他貼了過去。
“不管你說什麼,今日本公主一定要得到你!”
鼻尖的香味越來越濃鬱,藥效逐漸上頭,冷蕭寒的身體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君萬翎微眯著鳳眸,恬不知恥的說道;“冷將軍,你對本公主也不是完全無動於衷的對嗎?”
冷蕭寒額角青筋暴起,怒瞪著眼前的女人,幾乎是起了殺心。
今日入宮他一直都待在養心殿和皇帝商議正事。
因為北境的匈奴最近蠢蠢欲動,隻怕會起禍端,皇帝連午飯都沒吃,一直都在頭疼此事。
直到天黑後,皇帝傳膳到了養心殿,他們便一起留在養心殿吃了飯。
想來就是那飯菜中被下了藥,怪不得他出了養心殿就有兩個小太監過來攙扶著他。
他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隻怕是任誰也想不到,和皇帝吃飯居然也會遭了算計。
但這件事情皇帝應該是不知情的,他自認為還是了解君萬荊的。
冷蕭寒隻能任由女人在身上作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女人扒開,露出了白色的裡衣,他心裡已經在拚命想著對策了。
他無法控製藥效在體內亂竄,整個人像是要被煮熟了一樣。
“冷蕭寒,我好喜歡你。”
君萬翎閉著眼睛,整個人貼在冷蕭寒身上,柔軟的雙唇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
冷蕭寒心急如焚,如果今日被這個賤女人得逞了,那他都沒臉回去見蘇玥了。
情急之下他一把扯住了君萬翎的頭發,但無力的雙手造不成任何傷害,倒像是輕撫她的青絲。
他咬住舌尖不讓自己失去理智,直到瞥見君萬翎頭上的銀簪。
他雙眸微妙眯立即伸手拔下,趁著君萬翎不備抵在了她的脖頸間,冷聲威脅道;“彆動!”
尖銳的銀簪頭帶著涼意和鋒芒,君萬翎頓時一顫,恢複了一絲理智。
冷蕭寒死死咬著舌頭,刺痛讓他越來越清醒,同時簪頭也越發用力。
君萬翎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冷蕭寒脖頸間,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姿勢更是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