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了,為什麼底下跪著的那幾個姑娘還哭得那麼厲害。
還有聽著翠翠的話,好像她們的家人好不認可她們是受害者的身份,這又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啊?你們的家人怎麼這樣啊?”六皇子大為不解。
此刻他身旁的暗衛們我們的沉默震耳欲聾!
六皇子在寺院裡生活太久了,實在是太過單純了!
他像是感受到身旁幾個暗衛們的無語,眉頭一皺,不悅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他說這話時,瞪著暗衛頭領。
暗衛頭領隻覺得頭皮瞬間發麻,立即奉承道“小公子說得有理!”
得了暗衛頭領的肯定,六皇子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冷哼了一聲。
他的視線落在堂屋中央還跪著的幾個姑娘身上,扯了扯嘴角“肯定是你們家裡人有問題,你們自己看看其他那幾個離開的姑娘,他們也沒說不想回家……”
翠翠抬手抹了下臉上的淚,哽咽道“所以說我們不一樣!她們還是個清白的姑娘家,而我們……”
她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眼淚又是跟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往下掉落。
暗衛頭領剛剛察覺到了六皇子對自己的不滿,他看得出來六皇子是有心要幫這些被抓來的小孩和姑娘,這會兒聽到眼前這個姑娘的話,想了下,抬手對著六皇子拱了拱“小公子,以屬下猜測,這幾個姑娘應該還是完璧之身。”
對於眼前這幾個姑娘的遭遇,阮嬌嬌覺得自己不好到係統之中去查看,要不然顯得自己像是隻顧著吃瓜,而不顧著幾個姑娘所受到的傷害一般,故而她還真不清這幾個姑娘的具體遭遇。
這會兒暗衛頭領一開口,她便偏頭望了過去。
暗衛頭領沒有藏著掖著,十分乾脆地解釋道“屬下剛剛隱匿起來時,見證了一個有色心的拍花子被他們的頭頭給鞭打了,按照他們頭頭話裡的意思,為了賺取更多的錢,他們所有的拍花子應該不會毀了女子的清白。”
尤其是那些抓來的漂亮姑娘,拍花子們估計更看重她們的清白之身,畢竟漂亮的姑娘賣到秦樓楚館更為值錢,等培養個幾年,說不定會成為下一個花魁,而花魁的初夜,能競拍到讓人咋舌的高價。
而堂屋之中跪拜著的幾個姑娘,相比於已經離開的其他幾個姑娘,長得更白、更漂亮,這幾個姑娘在拍花子眼中,價值更高,想來也是更加看重她們的,不會輕易毀了她們的清白。
翠翠等人猛地聽到站在六皇子身側那個一直板著棺材臉的男人竟當眾說起她們清白之事,頓時羞憤欲死,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翠翠渾身發抖,囁嚅了好幾下,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來“可……可我們的衣服被脫光了,早就沒清白可言了……”
幾個姑娘家才十五六歲的年紀,對於男女之事,還不是特彆清楚,隻知道自己被脫了衣服,身上還被那個拍花子又舔又咬,那就是失了清白。
這幾個姑娘不懂,其實還有最後一步。
隻不過是因著那個拍花子害怕自己真的對幾個被抓來的姑娘進行到最後一步,會被隊裡幾個眼尖的人發現,自己會被收拾得很慘。
故而他也隻是在幾個姑娘剛被抓來時借著帶她們去上廁所的機會解解饞,真正地開葷卻是不敢的。
可對幾個姑娘而言,被脫了衣服,那就是失去了清白,更何況是在她們身上做那麼些事。
翠翠和大丫兩個姑娘,因著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對女子的清白尤為看重,早在那拍花子把她們拖走,把她們衣服脫掉後,她們就心存死誌,壓根兒就沒想著要活下去了。
“那也不是你們的錯!”阮嬌嬌插了話,十分堅定道,“犯了罪的是那些可惡的拍花子,身為受害者不應該拿彆人的過錯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