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花月口中得到承諾,阿漆仿佛從某種重擔中脫身,又好像得到了希望,滿臉笑容,用力點了點頭。
平日裡雖然在野乃宇與兜的麵前不斷抱怨,可早已將兜當成自己的兄弟,將孤兒院裡的孩子們當成自己親人的阿漆還是在第一時間冒著危險趕到花月的身邊求助。
“事情我知道了,先回孤兒院吧,阿漆。”
“拜托你了,花月哥哥。”
身影於街角緩緩消失,臉上的溫和微笑定格,轉瞬間化為冰寒與陰沉。
“滾出來。”
四周寂靜無聲,一道道身影無聲無息,自陰影中出現,為首的鳥類麵具暗部微微一禮,恭敬說道。
“宇智波花月大人,這件事情完全是為了木葉,團藏大人與大蛇丸大人”
寒風肆意,明明正值秋季,仿佛自隆冬時節吹拂的冰冷,這時卻令眾多‘根’成員置身冰窟。
自神話時代沉眠的巨獸緩緩蘇醒,睥睨四方,無一人膽敢與其對視。
“你拿大蛇丸和團藏壓我?”
“不敢,是在下失言,萬分抱歉。”
撲通一聲,查克拉爆發的強大魄力早已讓眾多根部忍者心驚膽寒,在這威壓之下更是跪在原地掙紮良久,卻始終無法掙脫。
恍惚之間,他們好像看到了某尊代表破壞與力量的神靈,寄居在那具勻稱有力的身軀之中。
“提出的條件就不要有半點拖欠,如果讓我知道經費方麵有半點拖欠,三代火影不願處理的話,那就由我親自動手,‘根’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不要認為腦子和舌頭上有咒印就能瞞得住一切,這世上最難清理的存在,就是痕跡,滾。”
身影消失於黑暗,吱呀一聲,門扉徹底封死,平平無奇的二層小樓,在眾多‘根’成員的眼中,仿若死神棲身的黃泉,望而卻步。
下意識擦了擦額頭,猿猴麵具的暗部僵在原地,看向鼻尖滑落的冷汗,喃喃低語。
“這是冷汗?怎麼可能,經曆過情感消除的我,沒有畏懼與恐懼的我,居然會因為恐懼而流出冷汗?”
“恐怖的怪物差點以為要死在這裡,難怪能以一己之力奪取忍刀七人眾的忍刀,鎮壓戰場,要是早生幾年的話就連大蛇丸都”
“慎言!立刻回去稟告團藏大人,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多言的,走了。”
眾多‘根’部成員悄悄離開,趕回總部稟告詳情。
與此同時,花月的家中,沙發下方的地板緩緩升起,一階階純白階梯映入眼簾,其儘頭處的大門,完全迥異於現在的科技水平。
“切,每一次來到這裡都讓本大爺不爽,你這小鬼和那條蛇倒是越來越像了。”
眾多瓶瓶罐罐堆積在角落,各種各樣的標本與器官的世界中,唯有一具略顯完好的屍體那樣引人注目。
她不著片縷,洋溢著青春與稚嫩的軀殼上,貫穿胸膛的空白足以令人透過空洞,看向身後的景色。
“這是科學,我可沒有像大蛇丸那麼喪心病狂,反正都是其他忍村拋棄的屍體,物儘其用一下怎麼了?”
說到這時,花月的臉色變得肉眼可見的陰沉,重重敲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