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晨曦劃破黑暗,照亮這滿目瘡痍的村落。
宇智波一族邊緣地帶,望向眼前,以往溫馨平淡的二層小樓,早已化為一片廢墟。
“據村裡人說,你家被九尾的攻擊波及,好像是尾獸玉”
卯月夕顏在身旁語氣輕柔,花月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內心世界的黑九尾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常說的因果報應嗎?前腳揍了九尾一頓,後腳就發現自己家被拆,嘖嘖嘖,無家可歸的孩子。”
心湖湛藍,花月微微搖頭,更正了黑九尾的錯誤。
“不,是它先拆了我的家,所以我才去揍它,反正都要搬家,拆了就拆了,隻要下麵的實驗室沒被發現就好。”
說罷,花月偏過頭去,向身旁的夕顏笑了笑。
“有興趣收留無家可歸的人幾天嗎?”
潔白的貝齒輕咬下唇,薄唇泛紅,雙頰早已遍布紅雲,嬌羞的模樣被遮掩在麵具之下,過了很久才開口回答。
“好吧,就當是為了任務,你可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是是是,折騰了一夜,連我也有點困了,好懷念我那柔軟的床墊,發癲的九尾,沒事用什麼尾獸玉,切。”
卯月夕顏的家中,一塵不染的地板,簡單整潔的房間與擺設的種種花朵令人耳目一新。
浴室內,水聲淋淋瀝瀝,端坐在客廳內的夕顏如坐針氈,陷入懷疑之中。
‘等等,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邀請男生回家的情況?’
不等腦海中的亂麻理清,臉龐上遮羞的麵具被人輕輕摘下,正處在豆蔻年華中的稚嫩,這時卻媚態天成。
“能夠收留真是感激不儘,既然這裡隻有一張床的話,也沒有辦法,要一起嗎?”
蹭的一聲,夕顏起身欲逃,邊走邊說。
“我去睡客廳”
然而,縷縷薄紗纏腰一拽,三枚鉛墜直接將夕顏拽至半空。
“寫輪眼操風車·三之太刀?你!”
夕顏輕抬螓首,隻見花月眉頭微蹙,目光落在身下。
“比紅豆要小一點,沒關係,小小的也很可愛啊。”
淡淡的草木清香與花香所混雜,兩人的體溫漸漸升高,溫暖彼此。
稍作掙紮,反抗無效後,夕顏雙眼緊閉,心底直呼上了大當,窗簾將陽光嚴絲合縫的擋在外界,唯獨留下了兩種不同的呼吸。
平穩安心的輕鼾與焦躁不安,期期艾艾的,反複偏移的嬌呼。
九尾之夜過去了三天,明媚的陽光劃破雲層,灑落在曾經繁華,此時卻破敗不堪的街道。
不時能聆聽到悲傷的啜泣與故作堅強的笑意,或是在家中,或是在慰靈碑前。
沉浸在悲傷中的人們,總是在時間的推搡下,不情不願的向前方邁進。
木葉村外,身披鬥笠的高大身影俯瞰下方的木葉,口中輕輕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