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颶死了。
小師妹哭到暈厥。
中淩霄、莫如之都是紅了眼眶。
楊辰看著聶颶，沉聲道。
“聶先生一路走好。”
“安心的去吧，你尚未出生的孩子，朕會保他一世榮華。”
七日後。
聶颶出殯，被楊辰追封為忠烈侯，侯爵世襲。
又過三日。
中淩霄、莫如之帶著奉武司高手傾巢而出，趕赴南疆。
這一次，高手如雲。
誓要拿下那邪教妖人！
莫如之、中淩霄皆是在聶颶墓前立誓。
不殺儘邪教妖人，誓不回還。
南疆。
邪教總壇被毀。
江瀚對邪教的圍剿步步緊逼。
眼看著多年的經營，毀於一旦。
陳旭陽幾近癲狂。
高承乾死了。
他沒了出謀劃策的人，也沒有了可以說話的人。
從未有過的孤獨充斥著他。
讓他愈加瘋魔。
“都死了……全都死了……”
“陳家人都死了，承乾也死了……九日聖教也沒了……”
“可是……楊辰還沒死！”
“楊辰，你什麼時候去死？！”
陳旭陽在懸崖上嘶吼咆哮。
群山響起回音。
但無一人回他的話。
“你沒死，我也沒死……”陳旭陽呢喃。
“那就讓我親手殺了你！”
“你躲在京都不出來，那我就引你出來好了！”
“桀桀桀桀……你不是聖主皇帝嗎？”
癲狂囈語。
陳旭陽扭頭，張手一吸。
一個武林盟高手被他抓到手中，扼住咽喉。
“說，你們殺入我教總壇的忍術，是怎麼施展的？”
“你殺了我吧！”那高手嘶吼。
“呦？還挺有骨氣！”陳旭陽聲音驟冷。
“被楊辰調教成狗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有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