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凡……？”
“媽，是我！您兒子回來了！”
“真是小凡！啊！小凡啊，我的兒啊！你總算可回來了。兒啊！…”
邊說邊快速走向李莫凡，仔細的端詳了一會，確認是自己兒子後，緊緊抱住他不撒手，似乎一鬆手就會消失。並且輕聲抽泣起來。
李莫凡一動不動，任憑母親抱著他，任憑母親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衣服。
母親名叫張小芳，隔壁張家村人，23歲與大2歲的李莫凡父親李宗，經媒婆介紹而結婚，2年後生下李莫凡。50歲的人卻看似60歲，可見生活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壓力。
許久之後，母親張小芳鬆開了他，
“小凡，你是退伍還是探親？”
“媽，我退伍了！”
“那張家村張老頭兒子張不凡退伍咋月頭就回來了呢？”
“媽，部隊不一樣，而且，因為我之前在部隊的表現，部隊首長也安排了我其他一些事宜。所以耽擱了幾天，沒啥說法。”
李莫凡老早準備好了說詞。
“哦，這樣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讓你爸看看，咱小凡回來了。”邊說邊拉著他往屋裡走，同時喊道
“老頭子，兒子回來了！”
“嗯哼…嗯哼…老婆子，你說啥？”聲音很輕，也伴隨著咳嗽聲。
“我說兒子回來了，你看！”
此時張小芳已經拉著李莫凡走進了房間。
“兒子？啊！小凡回來了？小凡！”
父親李宗看到兒子的刹那，明顯的神情立馬激動起來，強撐著想坐起來，卻無法辦到，往後倒下又變成半躺姿式，
“爸，彆動”
李莫凡一個箭步衝到床前，一個手托著李宗後背，慢慢的將他身子扶正。
“爸，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嗯，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這身體你彆擔心，就老毛病了，躺幾天就好。”
張小芳聽到此話，在一旁偷偷抽泣。
“爸，一切有我，彆想太多。”
其實李莫凡心裡很清楚，剛才用神識“掃描”下李宗的身體。身體糟糕的一塌糊塗，特彆是肝臟，按現在的醫學來說是肝癌晚期。即便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儀器和藥物也隻能讓患者多活幾天而已。
不過對於李莫凡來說難度不大，雖然自己現在毫無修為，但用藥物或其他手段緩解和穩住病情還是可以做到的，等自己修為上來練個丹，問題就解決了。所以他並不糾結。
“恩，家裡就靠你了，我這身體暫時啥也做不了。”
“你啥也不用做。”李莫凡微笑著說“一切交給我，天塌下來——我頂著！”
“嗯，好！好！好！”李宗強忍淚水看著兒子道“你長大了！”
“不管過去多少歲月，在你麵前，我依然是孩子。”
“哈哈哈，你小子也學會貧嘴了，嗯哼…嗯哼…！”
“爸，你悠著點，沒事吧！”
“沒事，剛才是高興，高興！”
“對了爸，爺爺呢？”
“你爺爺他在河邊那呢！自從你爸生病後，你爺爺每天白天就在河邊那坐著發呆，這會差不多應該要回來了。”張小芳說道。
“我去看看。”李莫凡說完轉身向屋外走去。
到了河邊，老遠就看到一個花甲老人坐在河邊一塊大石頭上抽著煙，時不時還傳來咳嗽聲。
李莫凡走到老人旁邊坐下，微笑著看著老人。
老人是他爺爺，名叫李宏偉。在他的記憶裡，隻有爺爺，沒有奶奶。也沒有聽父親李宗說起過奶奶，似乎奶奶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李宏偉感覺邊上有人坐下，轉身看了一眼。
“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