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逆天,七歲成仙,驚呆張三豐!
下一刻,這蘊含著無儘威勢與力量的一掌如泰山壓卵般徑直轟擊在刀疤男的身軀之上!
“啪!”
伴隨著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刀疤男隻覺得眼前猛地一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坍塌。
緊接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劇痛從頭部傳來,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腦像是失去控製一般,在脖頸處瘋狂地扭轉了數圈。
與此同時,脖骨之間傳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劈裡啪啦聲,仿佛隨時都會斷裂開來。
刀疤男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死在一個年輕人之手,而且還死的這麼狼狽,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真是太慘了!
我的天啊!這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他的身體緩緩倒下,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機。
刹那間,刀疤男隻感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他甚至來不及感受這份痛楚,便軟綿綿地癱倒在地,氣息全無。
而當那對驚恐萬狀的母子匆匆趕來時,恰好目睹了這驚心動魄、慘不忍睹的一幕,兩人頓時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在他們驚愕的注視下,陳小凡毫不留情地飛起一腳,狠狠踹向刀疤男已然失去頭顱的軀體,這一擊猶如雷霆萬鈞,勢不可擋,瞬間將其屍體踢得倒飛而出。
隻見刀疤男的胸腔被硬生生踢穿,血肉橫飛,各種猩紅溫熱的液體和慘白破碎的骨骼殘渣四處飛濺,場麵異常血腥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滿臉麻子的胖子臉色慘白如紙,身體顫抖不止,早已被恐懼占據了心靈,失去了往日的威風。他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大哥和二哥慘死的畫麵,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此刻的他幾乎要崩潰了,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大……大俠,小人知道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我實在不敢奢望您能饒我一命,但能否請您允許我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樣至少還能保留一份尊嚴,您看行嗎?”
直到此時,胖子終於意識到,如果落在這位神秘高手手中,等待自己的將是何等可怕的下場,與其遭受折磨而死,不如自我了斷,或許還能有個完整的屍首。
然而,麵對胖子的哀求,陳小凡隻是冷冷一笑,聲音低沉地說“剛才本已給過你們自儘的機會了,可你們卻不知珍惜,無奈之下,隻好我才出手代勞的,既然機會已逝,如今你又哪裡來的顏麵再次乞求,難道你認為世上之事皆可隨心所欲、反複無常嗎?”
“那大俠……能否高抬貴手,賜小人一個痛快?莫要讓我承受過多折磨啊!”胖子滿臉驚恐與絕望,幾近哭著哀求道。
陳小凡看著眼前苦苦求饒的胖子,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些不耐煩地回答“罷了,既然你如此懇求,那我便如你所願吧!”
話音未落,陳小凡已不再猶豫,不給胖子絲毫喘息之機,隻見他猛地揮出一掌,直朝滿臉麻子的胖子腦門拍去。顯然,陳小凡是鐵了心要取這胖子性命,掌力威猛異常,似有排山倒海之勢。
刹那間,隻聽得一聲悶響,那胖子甚至未來得及感受痛苦,便已然命喪黃泉,這一切發生得如此迅速,令人猝不及防。
曾經的種種過往,無論是怎樣的眷戀不舍,如今都隨著生命的終結化為泡影,儘管胖子心中懊悔不已,也深知自己惹惱了不該招惹之人,但他也明白,從他決定乾這一行當的那一刻起,便注定無法像普通人一樣安享晚年、壽終正寢,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死於非命的下場。
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而說選擇做一個平凡人,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一切都沒有如果,人生也不可能重來,說到底還是命運弄人,有時一步錯步步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麵對無法逃避的劫難,唯有坦然接受,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然而,此時此刻,這些道理對於已逝之人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呢?
陳小凡麵無表情地凝視著眼前這兩個歹徒的悲慘結局,內心平靜如水,毫無波動。對於這樣的場景,他早已變得冷漠和麻木,仿佛已經看慣了世間百態,對一切都不再感到驚訝或詫異,畢竟,這些惡徒都是咎由自取,自食惡果,也怨不得任何他。
緊接著,陳小凡開始搜索這兩個歹徒身上的財物,他先是找到了一些銀票和碎銀,接著又發現了幾件金銀首飾,然而,令他驚訝不已的是,其中竟然還夾雜著女人的貼身衣物!
陳小凡不禁在心中暗暗咒罵“這些家夥真是變態到極點了!”搜刮他人錢財或許還算常見,但連女子的貼身衣物都不肯放過,這種特殊癖好實在讓人難以理解和接受,看來,他們落得如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絲毫不值得同情。
此時此刻,這對母子完全陷入了驚愕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凝固了一般。他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那一幕,腦海中一片空白,無法理解所看到的一切。
說實在的,這樣血腥而恐怖的場景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平日裡,他們的生活平靜安寧,從未經曆過如此這般驚心動魄的事情,今天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猝不及防,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女子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著;小男孩也害怕的躲在女子的懷裡,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驚恐,看的出來這對母子被嚇得不輕。
不過雖然他們感到害怕,但是也知道公子這麼做是對的,這也正是他們所希望見到的。
畢竟那些歹徒平時做了不少惡事,如今公子這麼做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一點也不過分,這麼一想他們母子就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