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這話彆說是王驍了,就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給王驍當義子?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張鬆是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發的什麼瘋?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自己總不能還收回去吧?
想到這裡,張鬆隻好無奈的歎息一聲,然後靜靜的等待著王驍的回答。
其實這也不算是回答了,畢竟大家都清楚王驍會如何回答的。
王驍一臉古怪地看著張鬆,一個疑問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張鬆不會是姓呂吧?接下來是不是就得撥雲見月,茅塞頓開了?
在腦海中將呂布投降,拜義父的那一套給過了一遍之後,王驍這才笑著說道“子喬你這是何意?我與你不過一般年歲,如何能做得你的義父啊?”
“呃……”
張鬆聞言也是一陣的羞愧難當。
畢竟剛才那一番話,當真是羞人得很,自己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居然會一時腦子發昏,就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
“罷了,想來子喬你也是一時激動,才會口不擇言的,隻不過類似的言論日後還是不要再有的好,畢竟……你我可差不了幾歲的。”
這又不是學校宿舍認好大兒,能隨便就喊出口的。
一整個寢室都是共軛父子。
張鬆聞言也是立刻便點了點頭“方才在下的確是一時激動,才會說錯了話的,還請丞相見諒。”
隨即大家又在王驍的府上叨擾了一陣,便都離去了。
張鬆的事情,不過是一場鬨劇罷了。
大家誰都沒有當一回事,就這樣過去了。
時間很快就在這樣安穩的氛圍中漸漸的過去了。
一轉眼就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曹操已經將魏王府安置在了鄴城。
同樣,王驍的丞相府也已經遷往了鄴城。
這一路上,王驍命人在大象的背上建了一個竹子做的平台,帶著自己的妻妾們就躺在上麵,由大象馱著向鄴城而去。
如此倒是比其他人更多了幾分輕鬆愜意。
這也算是一個奇觀,一路上沒少吸引彆人的好奇與探索。
這不,曹昂便帶著曹丕和曹植跑來了一探究竟,甚至於曹昂的懷中還抱著不足四歲的曹衝。
“子修,你現在當真是比老曹還像父親啊。”
王驍躺在微涼的竹子上,看著曹昂懷中抱著粉雕玉琢的曹衝便忍不住笑道。
此刻的曹昂看著真的就是一個小奶爸模樣。
曹丕和曹植兩個小家夥,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邊,曹植還伸出一隻手拉著曹植的衣袖,曹衝則是被曹昂抱在懷中,嘴巴不斷的蠕動著,似乎是在吃什麼東西的樣子。
看著如此溫情的一幕,王驍自然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也就得虧是曹彰這個小子,自幼要強,沒有臉麵如他們一般纏著曹昂,要不然曹昂真的就成了一個奶爸了。
“父親日理萬機,我這些弟弟經常日也見不著父親一麵的,若是我這個做兄長也不能關心他們一二,他們的心中該多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