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一把拿住那隻手,用力一扯,隨後將其反剪過來。
房遺愛身邊有自己的耶娘,潛力爆發之下硬生生把反剪的胳膊扭脫臼了,轉過身來一拳打向薛仁貴的麵門。
事發突然,薛仁貴也沒想到被自己反剪的人還能傷到自己,鼻子挨了一拳鮮血噴湧。
“房俊!你他娘的看仔細老子是誰!”
這一聲吼叫也把房玄齡和盧氏喊醒了,發現自己兒子已經醒了還能下地,又看見房遺愛的胳膊不規則的扭曲著,薛仁貴的鼻子還在噴血。
房遺愛疑惑了,大腦宕機了“教官?怎麼是你?你是細作?!”
“細作細你個死人頭的細!”
房玄齡讓盧氏去喊軍醫來,自己則是把兩人分開,薛仁貴抓著房遺愛的胳膊,趁他不注意一抬,幫著房遺愛把胳膊複了位。
“我不是被人抓起了嗎?我現在在哪裡?”
房玄齡給房遺愛倒了一杯白開水“你現在在天威軍的軍醫院,你這麼多天去哪裡了?”
房遺愛喝了一口白開水就開始怔愣出神“我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的,我被人擄走了,逼迫我說出天威軍的密語和口令。我不從,他們又問我為什麼加入天威軍,我還是不說。他們就折磨我,打我。我找準時機逃了出來,進了林子。吃蟲子、吃野草、吃土,樹皮也吃。最後好像是看見穿天威軍軍服的人了,我就衝出去了,然後就不知道了。”
房遺愛說的這些薛仁貴都知道“你在林子裡睡哪裡?”
房遺愛想了想,剛醒來腦袋還是有點遲鈍“樹上,我在身邊周圍都蓋上細小樹枝,用腰帶把自己捆在樹乾上,就這麼睡。”
軍醫來了,看了一眼房遺愛,除了有些邋遢和恍惚也沒什麼。反倒是薛仁貴的鼻子,鼻梁骨好像斷了。
過來的女軍醫力氣沒那麼大,想要去找男軍醫過來幫薛將軍處理,誰知薛仁貴也不知道犯什麼病,對著鏡子‘哢’一下就把自己鼻子掰正了。
一時間鼻子裡兩條血流湧出,女軍醫趕緊用脫脂棉花塞入他的鼻孔。
女軍醫又檢查了下房遺愛的情況,體溫、脈搏都很正常,隻是這些天都是輸液導致整個人看著狀態不好。
“可以吃一些流食,米粥之類的,不要太稠。”
尉遲寶琪姍姍來遲“喲,看著挺不錯啊,俊哥兒。”
房遺愛行了一個蹩腳的軍禮“都督。”
尉遲寶琪笑眯眯“等你訓練正式結束以後才是天威軍的正式一員哦,現在隻能算個預備役都不算的小卡拉米。”
說著,尉遲寶琪還用大拇指掐著小拇指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麼小。”
轉過身來,看著薛仁貴臉上的傷“仁貴啊,咋滴整這樣了?誰打的?”
薛仁貴指了指房遺愛,因著鼻子被棉花塞住,甕聲甕氣地說話“額給他格博乾拖舅了,他給額嗯梁五頭乾斷了。”
尉遲寶琪不禁高看房玄齡一眼“我測,房相最佳射手啊,老文臣子生了個天生的武將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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