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琪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神清氣爽就聽見外麵叮叮當當不知道乾嘛呢。
“大清早的,乾嘛呢這是?”
尉遲敬德正擦槍呢“嗯?飯點都過了什麼大清早,他們釘你說的那種木頭架子呢,李靖說你醒了過去一趟,等我擦完槍一起。”
尉遲寶琪點點頭,先溜去天威軍夥房看看有什麼吃的墊吧墊吧。
尉遲寶琪手裡拿著油餅和一隻雞腿邊走邊吃,尉遲敬德走在他前頭,前往李靖的營帳。
李靖一看帳簾被掀開“來了,先坐。看看這木架子有什麼地方要改進的?”
尉遲寶琪掃了一眼,用嘴叼著油餅,騰出一隻手來寫寫畫畫。
“這一部分是車體主要結構,正麵是一整麵濕棉被,側麵兩側要有形成圍擋的木板,也要掛載濕棉被。棉被儲備夠嗎?”
李靖點頭“夠,本身棉被就大,現在兩人合蓋一條棉被就行,問題不大。”
尉遲寶琪繼續說“正麵的棉被後麵安置三個天威軍軍士,側麵安置兩側各三個普通軍士負責推車。”
李靖將尉遲寶琪改好的土坦克圖紙交給了傳令兵“去,讓負責打架子的按照這個來。”
“國師真是厲害,那唐軍還敢妄想突破我們的第一道防線,直接被打的丟盔棄甲,哈哈哈哈。”
“國師我敬你一杯,國師是羅刹國的恩人啊。”
此刻的那爾摩坐在楚廖夫二世的一側笑而不語,享受著所謂勝利的喜悅。
楚廖夫二世也是很享受“國師,說吧。想要我給你什麼賞賜?”
那爾摩搖搖頭“為帝皇效忠是那爾摩的榮耀,隻要帝皇願意讓我繼續指揮軍隊即可,唐軍裡麵有我的仇人。”
楚廖夫二世哈哈大笑起來“國師真性情!睚眥必報,那隻能預祝國師早一日完成複仇,擊潰唐軍了!來人!”
很快,宴會廳的側門裡麵走出來很多女子,穿的都是低胸高腰開叉的禮裙,楚廖夫二世一把將一個女子推入那爾摩的方向。
那爾摩被那女子撞了個滿懷,楚廖夫二世指著他笑了起來,那爾摩被笑聲感染也跟著一起大笑。
第二天一早,那爾摩推開身旁女子壓著自己的胳膊,還有床尾那女子壓著自己的腿,穿好衣服之後離開了宮殿。
“國師,唐軍那邊用一種奇怪的東西正在推進我軍防線!”
那爾摩原本有些宿醉的腦袋一下子清醒起來“快,火槍隊呢?讓他們進入作戰位置!”
尉遲寶琪這邊也是親臨前線,他倒要看看對麵到底什麼路數,好像整挺好啊?
隨著土坦克的推進,對方開始還擊,大量的弓箭射了過來,可惜在天威軍三名槍手的火力壓製下,隻有少數的弓箭可以射中車架。
尉遲寶琪看著這個情況“一旦進入敵方不漏頭的情況,所有天威軍軍士可自行選擇是否使用手雷。”
傳令兵一個接一個的去傳令去了,很快最近的幾組土坦克隊伍就開始撇起了手雷,大量的塵土被炸起,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