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錦衣衛探子正在司馬徽的住宅外秘密碰頭。
“司馬懿那家夥是烏龜麼?一整天就待在家中,完全沒有出來的樣子。”一個探子非常不滿地說道。
賈穆給潛伏在襄陽的錦衣衛分舵下達了命令,讓他們務必將司馬懿給做掉,還要做的乾淨。
本來麼,暗殺這一工作,對錦衣衛是輕車熟路。但要做得乾淨,就很考驗方法和方式了。
在襄陽的錦衣衛分舵,最近的任務都比較多。
之前就讓他們將徐庶、諸葛亮、龐統帶回去。錦衣衛迅速出動,卻遇到了麻煩。
首先最為簡單的就是龐統,畢竟龐統的住所是固定的。龐統隻是經常外出,行蹤難以琢摸。抓住龐統,隻是時間問題。
可諸葛亮的住所就有點困難了。錦衣衛到現在都不知道諸葛亮的住所在哪裡,隻知道諸葛亮是在一個叫做臥龍的地方。
荊州境內沒有一個叫做臥龍的城池啊!故而錦衣衛不停地尋找諸葛亮的住所。
徐庶加入劉備,那也不能冤枉錦衣衛了。
龐統和諸葛亮多少還有點蹤跡,可徐庶是誰,長得如何,在哪裡出沒,錦衣衛四處打探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最後人家直接投入了劉備的陣營,錦衣衛也是事後才知道。
賈穆為此還訓斥了他們,明確表示要是再出岔子,他們一個個自殺謝罪。
死,對錦衣衛來說,他們不怕。他們最怕的就是讓劉俊失望。
錦衣衛都是跟隨劉俊的老兵,因為各種原因或者表現出色而被招進來。錦衣衛的待遇也是最高,一個錦衣衛可以保證一家子吃喝不愁。
劉俊如此厚待錦衣衛,錦衣衛居然辦事不利!這讓襄陽城的錦衣衛受到了其他地方同僚的鄙視。
同樣都是為主公賣命,你們那麼拉胯,真是丟了錦衣衛的臉麵。
現在又有了任務,襄陽城的錦衣衛發誓要一雪前恥。
可現在卻出現了問題。
司馬懿居然一直都待在司馬徽的房子裡,平時都不外出的,如同一隻烏龜,不聞窗外事。
上麵交代要辦得乾淨。司馬懿不出門,就非常難辦了。
幾個錦衣衛憂心忡忡,要是這一次他們再辦砸了,他們也沒有臉麵活在這個世上了。
“老大,怎麼辦?”一個錦衣衛探子看向了自己的上司錦衣衛旗長。
順便提一下,劉俊給錦衣衛設置的級彆編製,從下到上,分彆為兵、旗、百戶、千戶、總管。
一個旗長就和軍中部將一般,個人戰力極高,就是不會行軍打仗。
“主上吩咐,一定要殺了司馬懿。司馬懿不出來,那咱們就潛伏進去!”旗長沉聲道“今夜就動手!”
其他幾個錦衣衛堅定地點頭。
幾個錦衣衛繼續在這裡監視,他們要保證司馬懿在他們的監視之中。
司馬懿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還要取他性命。
為何司馬懿這段時間總是待在府邸裡麵不出去?難道他真的是屬烏龜的?學的是苟字訣?
其實司馬懿沒有出門,主要就是他的媳婦張春華有了身孕。
司馬懿在荊州這段時間可沒有放棄為家族延續血脈的工作,除了比較特彆的那幾天,司馬懿每天都要耕耘。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的給司馬懿給成功了。
結婚這麼多年,司馬懿現在才有了子嗣的消息,真是不容易了。
頭一次做父親,司馬懿很是溫柔,他每天都陪在自己的妻子身邊,精心照料。
彆的不說,司馬懿絕對是一個貼心的丈夫。
司馬徽見司馬懿對自己的妻子如此上心,臉上的表情那個黑啊。
司馬懿安頓好自己的妻子,邁著腳步來到了司馬徽的書房。
司馬懿笑嗬嗬地向司馬徽說道“叔父的臉色為何如此怪異,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仲達,大丈夫豈能沉迷兒女情長。你這些時日,一天天都在乾什麼?荊州發生大事了!”司馬徽沒好氣地說道。
司馬懿臉色不變,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不就是劉俊要借道,還沒等劉表回複,直接公之於眾。”
司馬徽微微一愣,不解地說道“你知道這事?”
“此事鬨得人儘皆知。吾待在家中也有耳聞。不過是劉俊逼迫曹操分兵之計,何足道哉?”司馬懿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司馬徽點頭,說道“此事沒那麼簡單。縱觀劉俊做事,向來都是未雨綢繆。現在他對荊州有了圖謀。”
司馬懿搖頭道“不是現在,而是早有圖謀!叔父忘記了,張允是怎麼做大的?”
司馬徽心中一跳,他摸著胡子,心中有點駭然。
早在多年之前,張允前往洛陽,在那個時候就和劉家商隊達成了合作,借著和劉家的貿易,張允不斷地做大。
張允做大之後,他就開始謀取自己的利益,和蔡瑁對著乾,分化了荊州的團結和實力。
一旦劉俊真的要對荊州進軍,張允第一個出來歡迎。
“劉俊果然是梟雄!”司馬徽感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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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也直言道“短時間內,劉俊是無法拿下荊州。故而荊州約有十年左右的安穩。當然了,要是曹操敗得太狠了。那荊州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