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古桉靜靜環抱著她,“身體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還好。”墨妙搖搖頭。
古桉揉了揉她的頭。
“我會讓他們儘快研製出解藥,然後給你養身體的。還有恒玨,你也不要過多操心,我和伯父會用心教他。”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也會珍惜自己的身體的。”
古桉吻了吻她的唇,沒再說話。
墨妙靠在他的肩頭,突然道“今晚留下來陪我吧。”
“好。”
墨墨都主動了,古桉當然會欣然答應。
時間有點晚了,古桉去了偏殿洗漱。
躺在床上的墨妙聽到旁邊傳來的細微水聲,後知後覺地開始害羞,覺得剛才留人的舉動過於大膽。
前兩天兩人的單獨相處可是讓她臉紅了好久。
不多時,古桉走到床邊。
墨妙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臉頰緋紅。
古桉唇角微勾,上床把她擁入懷中。
墨妙下意識掙紮。
“墨墨彆動。”古桉稍稍用力。
墨妙果然不再掙紮,但嘴上說著“熱”
她不敢說自己是不好意思,隻能轉移話題。
“乖,不熱。”古桉像是看出她的窘迫,笑得狡黠。
墨妙氣呼呼地眼眸微瞪。
古桉輕輕捏了捏她鼓起的臉頰,“好了,已經很晚了,快睡覺。”
“嗯。”墨妙嗡聲回應。
古桉光抱著她不動,墨妙還覺得有點不適應。
果然,下一秒男人粗糲的大手開始遊走起來
最後墨妙實在困得不行,任由古桉動作,自己則沉沉睡去。
寅時(淩晨三點左右)。
古桉輕手輕腳起床,穿上衣服後就準備離開。
離開前在墨妙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溫熱的吻。
墨妙揮了揮手,像是要趕走麵前的蚊子。
古桉心情不錯,悄無聲息地離開,連在門口守著夜的墨書也沒有驚動。
隻是看她打著瞌睡,有些不悅地皺眉。
今晚本不是輪到墨書值夜,可攝政王來了,還帶來了大夫。
大夫看完診就離開了,但攝政王可是一直待在裡麵和自家娘娘單獨相處。
墨書這晚上一直提心吊膽。
讓守著的宮人都去休息,還時不時聽聽牆角,怕裡麵傳來不應該出現的聲響。
好在裡麵很安靜。
半夜迷迷糊糊地打瞌睡,也沒注意到攝政王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早上墨妙清醒時,天已經大亮了。
看著窗外透進來的光亮,墨妙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一邊叫人“墨書!墨書!”
墨妙是整個後宮最尊貴的女人。
幼帝還沒有女人;先帝的女人要麼死,要麼削發為尼去了道觀,剩下的全在冷宮。
墨妙沒有要善待他們的意思,古熙當然是聽她的。
畢竟古熙從生下來也遭受過不少暗算。
他對那些人不關注,印象也不好,全憑她處置。
按道理,沒有人一大早來請安,也沒人會來打擾她睡覺。
如果不上朝,墨妙可謂是生活得還算安逸。
但上朝她必須去,要不然小恒還不知道會被那些老狐狸欺負成什麼樣子!
聽到喊聲的墨書剛好進門,“娘娘,請問有什麼吩咐?”
墨書的表情很正常,墨妙看得直皺眉,“為什麼沒叫我起床?”
墨書拿出一張字條雙手遞給她。
墨妙懷疑地接過來。
是古桉寫的,她認得他的字跡。
他說已經讓她宮裡的人借口稱她今日身體不適,休息一天。還讓墨書不要打擾她睡覺。
墨妙邊看,墨書還邊在一邊說“娘娘,我看攝政王好像對您癡心不變,還像以前一樣護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