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駭欲絕，說話吞吞吐吐的，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想要擠出一點笑容，但緊張的微微顫抖起來的身體，又讓他無法做到。
想哭，又不敢。
隻得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奇特表情。
見那道青色身影就要有所動作，武演心中的恐懼，頓時攀升到了極點，心中繃緊的那根弦，終於斷了。
緊接著。
“噗通”一聲，他雙膝一軟，直接淩空跪下。
磕著頭，口中連忙道“前輩饒命呀，我願意配合前輩的一切行動！”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十幾房妻妾，我死了她們就沒人照顧了。還請前輩饒命呀！”
“前輩就當在下是個屁，放了小人吧。”
眨眼間。
這位鎮壓武國西南上百年，威風八麵的元嬰大圓滿修士、鎮西侯武演，此刻居然鼻涕眼淚橫流。
絲毫沒有了往日威嚴。
張小凡見此，也是微微一愣。
此人情緒迸發的也太快了吧！眨眼功夫，就這樣子了？
如果生活中地球，絕對秒殺一大片奧斯卡影帝呀。
武演、武演，果然有著非比尋常的表演天分。
不過，張小凡本來也沒要殺他的想法，一臉嫌棄的說道“堂堂元嬰修士，成何體統！？”
“前輩教訓的是！”武演聞言，懦懦點頭。
也知道自己現在的麵容有礙觀瞻，於是，立馬抬起袖袍往臉上一拂。
鼻涕、眼淚頓時一收。
臉上也換上了堆笑的表情，也不敢站起來，隻是磕頭道“謝前輩饒小人一命，小人定當結草銜環，以報前輩活命之恩！”
說著，在言語上就想先將自己這條命保下。
張小凡聞言，隻是微微一笑。
是個聰明人。
和怕死的聰明人交流，倒是省事很多。
“你的命，暫且記下，”張小凡沒有給出絲毫保證，淡然詢問道“問你一個問題，你好生回答。”
“前輩請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我且問你，”張小凡詢問道“我星河宗弟子為何來此呀？”
說著，眼神微凝，看向眼前的武演。
注意到張小凡的眼神，再聽完對方的詢問，武演心中頓時叫苦不迭。
他算是看明白了。
這都是一個局，一個針對武國皇室的局呀！
對方膽敢如此做，也絕對不是化神修士那麼簡單，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洞虛修士。
星河宗這是想要取代武國皇室，甚至吞並整個武國，這次隻是想要找個借口罷了。
自己配合還好，不配合，估計立刻就要身死當場。
“嗯！很難回答嗎？”
見武演愣在原地，張小凡冷哼一聲，就要抬手將對方擊殺。
憑借自己的實力取代武國皇室很簡單，沒了借口這個遮羞布，雖然之後消化的阻力會增大，但也無妨。
大不了讓顧飛雲他們多殺幾批。
遲早也能消化完畢。
還能請更多客人，到自己的萬魂幡、白骨塔內做客，用以提升法寶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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