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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年足足抱了陸溫言一盞茶,興奮的她差點就睡著了。
不過,全程陸溫言都一動不動,任由她抱著。
如此君子端方,實在純情。
兩人很快下樓和雲之衡一同用膳。
收了陸溫言送的斧子,沈年年很是歡喜,對斧子更是愛不釋手。
於是客棧大堂,眾多人看著一個嬌滴滴的、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美麗姑娘,手中握著比她臉還大三倍的大斧子,臉上還露出欣賞、喜愛的神色。
這畫麵,實在太過具有衝擊力,以至於許多來用膳之人見此,都害怕的轉身就跑。
對此,沈年年並不知曉。
而陸溫言更是不在意。
唯獨雲之衡瞧著沈年年手上不停把玩的斧子。
實在忍不住了,他便對沈年年道“年年姐,這……是陸大哥送你的?”
“多此一問。”沈年年睨了眼他,道“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彆繞彎子。”
雲之衡被拆穿心思,有些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
“年年姐,就是……你這法器,能不能讓我摸摸?”
頂著巨大壓力,雲之衡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他倒是不覺得沈年年的法器是個斧子有什麼奇怪,反之,他認為這斧子極適合沈年年的氣質。
什麼氣質?
當然是變態的氣質了。
但他看出了斧子的材質,身為窮困劍修的他,實在眼饞的緊。
“不行。”沈年年立刻嚴肅拒絕“劍修的劍,堪比老婆。這可是我老婆,老婆能隨便讓人摸?”
雲之衡“……”
他的老婆,可是被她摸了好幾次。
沈年年意會到了雲之衡這副表情所包含的意思,她也轉瞬想起了先前自己以債務為由頭,霸占他的劍。
於是,她厚著臉皮,彆開視線。
雲之衡被沈年年的無恥打敗,於是他認命了。
他又問“年年姐,你這法器叫什麼?”
“它叫德。”沈年年語氣隨意“陸溫言起的名字。”
雲之衡眼神又曖昧起來。
他目光不著痕跡的瞟了眼陸溫言的劍。
他記得沒有錯的話,陸溫言的劍喚作理。
沈年年的劍又是‘德’,一個以理服人,一個以德服人。
情侶劍名啊!
而且……年年姐對陸變態,好像……不太一樣了。
她從前都是裝模作樣的喚陸大哥,現在竟然直呼其名。
偏生這般直呼其名,更顯親昵。
沈年年哪裡會眼瞎到看不見雲之衡的表情?
她徑直回答“沒錯,就是你想得那樣。”
每天都要抱抱的關係,再裝純潔就沒有意思了,還不如直接坦率一點。
雲之衡震驚了一瞬,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們……成道侶了?”
“道侶……”一旁默不作聲的陸溫言忽然陷入沉思。
“彆瞎說。”沈年年一邊說,一邊朝著雲之衡瞪了過去。
陸溫言很純情的,她可不想雲之衡帶壞小孩。
雖然她很沒有節操,很怕死,很猥瑣。
但還沒有到獻身的那一步。
雲之衡立刻捂嘴,但還是朝著沈年年拋去賤賤的一個眼神。
沈年年大為無語。
她轉了話頭,問“宋大哥呢?怎麼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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