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翩翩哭了。
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眼睛都哭腫了。
蔣豐年煩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能彆嚎了嗎?想要什麼你直接說!”
他不是沒見過美人落淚,可是能把自己哭暈過去,需要用人參養榮丸搶救的美人,他還真第一次遇見。
他本是鐵石心腸之人,砍起人來可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美是醜。
可一來血契並非單方麵,而是相互吸引,彼此親近;二來硬搶燕翩翩讓他有些愧疚。
這才讓他對燕翩翩多了一些耐心和縱容。
燕翩翩隻哭不答,就是一個勁的哭,看樣子是打算把自己給哭死算逑。
蔣豐年沒了辦法,看向燕翩翩身旁的青竹,沉聲道“你是她的貼身丫鬟,我命令你馬上把她哄好,不然拖出去亂棍打死。”
“丫鬟沒人權呐~!”
青竹一聽差點也哭出來,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她隻得輕撫燕翩翩的後背,開口道“小姐定是想念雙親了,從小到大,小姐從未離開雙親這麼長時間。”
話音剛落,燕翩翩的哭聲大了幾分,顯然在表示青竹說得對。
“想念雙親?就這?”
蔣豐年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他看向燕翩翩,咬咬牙“彆哭了,我這就去將你雙親也擄來,讓他們天天陪你。”
“你說什麼?”
燕翩翩驚呆了,一時間竟是忘了哭“你有病吧??!!
正常人不是應該送我回天刀山莊,哪有將我雙親擄來陪我的道理?”
“天刀山莊有什麼好的?我這裡不好嗎?缺食少衣啦?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這就去天刀山莊擄你雙親!”
蔣豐年直接拍板,從軟榻上站起身來就要走。
“你少耍混!”
燕翩翩急了,從凳子上站起身來快步追上蔣豐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天刀山莊不能沒有我父親坐鎮,你不知道天刀山莊有多少仇人,他們會趁機屠了天刀山莊。”
蔣豐年伸手摟住燕翩翩的腰肢,將她貼在自己的胸膛上“這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
其他事都可以依你,唯獨放你回天刀山莊這件事,不行!”
“你!”
燕翩翩原本打算虛與委蛇,等著自己的父親來救她,可父親沒等來,卻從其他人口中得知蔣豐年乃是陸地神仙境。
知道父親無法救她,這才又哭又鬨逼蔣豐年將她送回天刀山莊。
看著燕翩翩因為生氣而努起的櫻桃小嘴,蔣豐年咽了咽口水,忽然一口咬了上去,無比霸道的將她的潤唇吃進嘴裡。
“嗚。。。”
燕翩翩猝不及防,被這忽如其來的襲擊搞懵了,一時間竟是目瞪口呆。
呼吸隨著欲望越發厚重,蔣豐年想要更多,於是伸手輕輕捏住燕翩翩的鼻子。
燕翩翩鼻子不通氣,憋得難受,隻得齒關微啟。
蔣豐年趁機攻城掠地,擒拿那小調皮。
懷中的女人好似沒有骨頭,猶如一灘春水,令他欲罷不能。
燕翩翩渾身一震,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握起拳頭捶打蔣豐年的胸膛。
可惜她不會武,這力道好像不是在抗拒,反而好像是在挑逗。
“咬你!”
見對方越發肆無忌憚,燕翩翩怒了,一口咬在蔣豐年的嘴唇上。
想象中的慘叫並沒有出現,這一口就好像咬在堅韌的牛皮上。
武人的皮,真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