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在戰場上狂奔,馬背上的齊曼回頭看了看吊在後方緊追不舍的顏良文醜二人,趕忙用長矛敲打戰馬臀部。
他希望它能再跑快點,好讓他擺脫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家夥。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戰場這麼大,偏偏三人再次碰上了。
“你跑不掉的!趕緊下馬投降,我軍優待俘虜!!”
顏良怒催汗血寶馬,對著齊曼的背影大聲嚷嚷,可惜他的坐騎不是神獸,一時間追不上對方。
文醜策馬跟在顏良左側,立即幫腔“你們已經大勢已去,你還是不要冥頑不靈,我家主公愛惜人才,定善待於你!!
莎車國能給你的,我火燒雲照樣能給你。”
齊曼聞言環顧戰場,隻見莎車國大軍被火燒雲大軍前後夾擊,導致軍陣大亂,士卒皆驚慌失措,確實是頹勢已現。
“萬萬沒想到火燒雲馬賊團居然這麼猛,可我是莎車國大將,世受國恩,豈能不戰而降?”
一念至此,齊曼後槽牙一咬,加緊催馬逃竄。
下一秒,一支羽箭“咻”一下飛來,一箭射死他胯下的汗血寶馬,令他直接連人帶馬摔倒在地。
“敢靠近我家主母,找死!”
眼中滿是殺意,一直觀察戰場情況的黃忠說著再次挽弓搭箭對準齊曼。
“趕緊跪地投降!不然你死定了!!”
顏良知道黃忠箭術超絕,眼看齊曼就要命喪當場,他趕緊大聲提醒一句。
倒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因為無論是主公還是軍師,都要求儘量活抓敵方大將。
畢竟莎車國的城池,總要有人鎮守不是?
“我降了!我降了!”
見前有狼後有虎,實在無路可逃,齊曼隻得大聲嚷嚷著跪地投降。
好歹受了一箭,不算不戰而降。
“哈哈哈哈,來人,綁了!”
…
…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可能會輸?我怎麼可能會輸??”
看著陣型大亂,軍心逐漸崩潰的數萬大軍,圖巴魯率先崩潰了,他滿臉不敢置信,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才能力挽狂瀾。
圖克那騎著汗血寶馬跑到圖巴魯身邊勸道“國王,我們還是趕緊先撤吧,回去再重整旗鼓。
敵軍前後夾擊,總兵力又不弱於我軍,無力回天了。”
“我的家底全在這裡,若是不能力挽狂瀾,旗鼓都沒了,還重整個屁啊!!
我不撤,我要拚死一搏!”
一陣咬牙切齒,圖巴魯舉起佩刀就要策馬殺進戰場。
“國。。。”
圖克那剛要再勸,忽然一支羽箭“咻”一下飛來正中其心臟,將他當場射殺,墜落馬下。
“哈哈哈哈,再吃我一箭。”
遠處三百米開外,呂布騎著嘶風赤菟犼,手握貫天破日弓對著圖巴魯再次挽弓搭箭。
“嘶……”
麵對凜冽殺機,圖巴魯心頭一寒,腦子頓時清醒,當即調轉馬頭,催馬而逃“撤!快撤!!”
話音落下,圖巴魯的親衛營馬上持盾護著圖巴魯快速撤退。
呂布剛要對圖巴魯射出箭矢,一個莎車國士卒忽然持矛殺來,他隻得轉移目標將箭矢射向那莎車國士卒,將其一箭穿心。
待呂布抬頭再尋找圖巴魯的身影,卻發現對方已經不知道鑽哪裡去了。
現在戰場十分混亂,人人都在拚命廝殺,想找到一個人很難,隻能靠兩人的緣分。
“哼,算你跑的快。”
痛失目標,呂布開始拿普通莎車國王士卒撒氣,放好貫天破日弓之後掄起方天畫戟就是一通大殺特殺。
那方天畫戟痛飲鮮血,完全是碰到就死,擦到就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