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不高興,讓她無所適從,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要是碰彆人,就不要碰我!我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接受不了!”
女人的感情都是具有排他性的。
容不下彆人!
她可以理解他的身體原因,但她不想跟傅寒洲在一起。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沉著臉,他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她,每一下都狠狠地撞上來……
想要釋放掉他心中不滿的情緒。
再一次結束之後,傅寒洲去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
水從頭頂流下來,傅寒洲卻忍不住笑了下。
笑自己的蠢!
他在做什麼呢?
因為一時不忍,所以幫她停了藥。
而現在,他反而成了被她嫌棄的對象。
或許一開始,他就不應該管她?
隻是對她身體有影響,她又死不了,他在害怕什麼?
他第一次覺得,喜歡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多餘。
洗完澡,傅寒洲走出來,看了一眼床上的蘇鬱然,他剛剛要得狠,她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出力的不是她,她卻覺得自己快累死了。
傅寒洲拿了套衣服套上,對著蘇鬱然道“想要威脅我,你還不夠資格。蘇鬱然,你也沒想的那麼重要!”
說完,他走出去,摔上了門。
到了樓下,傅寒洲去開了車過來,離開了傅宅。
他單手擱在方向盤上,平時不抽煙的男人,給自己點了支煙……
剛剛那些話不隻是說給蘇鬱然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他告訴自己,他並不在意她!
她也沒有那麼重要。
藥引他當然會找!
她管得著?
她是他的太太,他當然也不會放手!
小孩子才做選擇,他是成年人,自然什麼都要。
是她分不清大小王了!
他這麼跟自己說,然而,這會兒卻是心情煩亂。
她是不是又在傷心?
一定可憐巴巴地在哭……
他很討厭看到她哭,見到她哭,他會心軟。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傅寒洲接了電話,“喂。”
“洲兒,爸爸回來了!來南野喝一杯。”
電話裡傳來賤賤的聲音……
傅寒洲殺到的時候,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剛剛喝完一杯,傅寒洲站在他身後,幽幽地問“你剛剛在電話裡叫我什麼?”
男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傅寒洲,討好地道“我說你是我爸爸,爸爸,坐!一起喝一杯。”
傅寒洲臉色這才鬆動一些。
見他坐下,男人的手沒有邊界感地搭在傅寒洲肩上,“好久沒回來了,想我了沒有?你都不知道,沙漠那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我皮膚都乾死了。我還沒結婚呢!”
傅寒洲看著這個沒個正形的男人,“把手拿開!宋景安,你信不信我把你手掰下來!”
宋景安趕緊把手拿開,給他把酒滿上,對著傅寒洲道“真冷漠啊!結了婚是不一樣啊!現在連碰都碰不得了!”
傅寒洲道“我不喝酒。”
“為什麼不喝?”宋景安給他倒酒,“怎麼,家裡老婆管著呢?跟你老婆關係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我結婚了?”傅寒洲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自己好像沒跟他說過這件事情。
因為他和蘇鬱然結婚隻是為了應付爺爺,並沒有大張旗鼓對外宣揚。
他跟宋景安認識,但也沒提過這事。
宋景安道“你結婚,我想不知道都難啊!什麼時候帶出來見見?
傅寒洲的心情無比的複雜。
宋景安見他不說話,道“怎麼了這是?臭著個臉,吵架了?我聽說,你這個媳婦是老爺子給你介紹的,你是不是不滿意?那也不能藏著,不讓兄弟見吧!”
傅寒洲道“你一回來,就對我太太這麼關心?”
宋景安笑道“還不是關心你,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喝喜酒嗎?誰能想到你竟然是我們裡麵結婚最早的一個呢!”
傅寒洲心情很差,和宋景安坐在一起,喝了一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