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困,差點忘了他還沒走。
蘇鬱然道“我有點事,還沒去公司。”
她也不好說自己還在睡。
宋景安道“那你什麼時候來,我在公司等你!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
傅寒洲深吸了一口氣。
蘇鬱然聽到這裡,趕緊對著宋景安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先彆找我了!”
再找,她覺得自己今天不用下床了!
蘇鬱然趕緊把電話掛了。
傅寒洲靠著枕頭,冷冷地看著她。
蘇鬱然道“我要去上班了!”
她剛剛起身,又被傅寒洲撈了回來,“這麼著急去見他?”
見他看著自己,醋意橫生的樣子,蘇鬱然伸出手指,勾起他堅毅的下巴,“這麼有危機感,那當時為什麼要跟我離婚?你現在連吃醋都沒有資格了!”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深吸了一口氣。
他湊過來,吻她……
蘇鬱然抵觸著他的靠近,“我現在累得很,你不會想讓我死在床上吧?傅寒洲,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
傅寒洲道“誰讓你那麼不聽話,我一不留意就去勾搭彆人,你倒是說說,宋景安哪裡好?他哪裡這麼吸引你?寧願得罪我也要跟他在一起!”
傅寒洲本來對自己很有自信的。
不說其它,就他長相各方麵來說,他也不覺得自己比宋景安差啊!
難道是個性問題?
蘇鬱然見他醋意滿滿的樣子,“我跟宋景安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隻是……朋友!”
“這個世界上沒有單純的友誼。”傅寒洲道“他接近你就是彆有用心,我是男人,我知道!”
“你真的是……”蘇鬱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明明清冷矜貴的一張臉,可吃醋的時候……
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蘇鬱然說“你也不想想看,人家什麼美女接觸不到!他能看上我哪一點?”
傅寒洲說不出來,他親吻著她……
他心裡不高興,但又不好對她發脾氣,隻能身體力行地懲罰她。
蘇鬱然看著傅寒洲,道“你倒是一點都不知道累。”
“比宋景安應該強一點。”
蘇鬱然“……”
他要不要這麼無聊?
甚至連這個都比!
蘇鬱然道“我真的要去上班了!我不介意你晚上來,但是現在我真的要走了。”
蘇鬱然推著他,傅寒洲停了下來,將她盯著,“我晚上真能來?”
他的眼神竟帶著一些卑微。
蘇鬱然看著這個男人,明明是他要離的婚……
現在卻好像是她虐待了他似的!
蘇鬱然道“他們說跟男人做一次,等於敷一千張麵膜!你要是願意賣這個力,我不介意,省得再去外麵找。”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眼眸暗了暗……
昨晚還在自己懷裡哭,這會兒她又格外清醒。
看來趁著睡覺的時間,她沒少逼著自己清醒。
隻是……
一千張麵膜?
傅寒洲道“你拿我當什麼了?”
“調節內分泌的工具,不然能是什麼?”
趕他走,這也趕不走啊!
傅寒洲聽到這裡,果然臉色沉了下來。
雖然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不想讓蘇鬱然太喜歡他!
但這會兒看著她這麼冷靜,他怎麼如此的憋屈?
蘇鬱然穿好衣服,傅寒洲也穿戴好了,她看著他,道“對了,還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