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哥先說吧,優先大四的政策這麼多年了。我們低年級的也沒什麼話語權了。”
“那我可說了啊,倆國獎,仨國勵,兩個三好,四個學習四個學工。一套金桂,一套銀桂,一套丹桂。我認一個沒獎學金的人。”
“臥槽師哥你真的獅子大張口啊。你這就給我們一個年級剩了一個啊。”
“哪有,三好給你們剩了三個,你倆搶,然後學習和學工一樣剩了4個,一人倆不剛好麼,然後一套金桂一套銀桂外帶兩套丹桂,夠你們分的了。”
“你要這樣你是沒想好好談啊。”鄭老師說了一句。
“那你開個價碼?”
“國獎和國勵按你的走,三好一個,學習和學工給你仨。獎學金不變。”
“老鄭你這不是讓小趙跟你乾架麼,學習和學工你倆分不出來啊。”
“那你彆管,我樂意。”
“趙兒,你說。”
“我說啥,這裡麵我大二的最沒有話語權了,論加分比不過大三的,論資曆比不上大四的,大二就是湊數的唄。”
“所以明揚,這個事兒就是咱倆之間的問題了,我代表小趙了就。”
“不是老趙你這麼說這買賣沒法談了。”
“有啥沒法談的。能談就談,不能談那就統一算分統一排名統一給稱號。”
“那你這麼搞不全是大三的了,大四的都沒有學生工作加分,也沒有社會實踐加分了。”
“那你不想好好談,那我能有啥辦法了。”
“不是,你這才是不想好好談啊。”
“我咋不想了,你占那麼多三好和積極分子,這些名額實際上是為了能讓大二做學生工作的能更有積極性的在大三能接著做了,你這一下拿走那麼多,我連給預備主席團的都湊不上。我何談什麼接班啊。”
“那這樣,我退一步,三好我要仨,學工積極我不要了,學習給我仨。
“你這哪是退了一步,你這是往前走兩步再往後退一步,等於沒進沒退啊,你這三好還比原來多了一個呢。”
“我讓出去了四個學工積極分子啊,我一個都不要了還要咋的啊。”
“鄭哥,柴哥,要不這樣吧,柴哥你三好要三個,學習給你兩個,國獎和國勵按照你說的分。鄭哥你看行麼?”
“那咱倆年級,一個年級300來人,爭一個三好學生,大四拿著三個,你讓學生們咋想啊。”
“那你這給他倆,剩下仨,咱倆年級怎麼分呢。”
“你一個我倆。”
“哎鄭哥,不帶這麼玩的吧,憑啥了呢,你剛還說大二的是需要鼓勵的年級,咋的到這變卦了。”
“那是指著明揚說的,咱倆說咱倆的。”
“咋又咱倆說咱倆的了。”
“就是咱倆說咱倆得,先把明揚的事兒解決了。”
“老鄭,就按照趙兒說的,行還是不行吧。至於你倆怎麼打,那我不管了。”
“你不要學工了?”
“我要也沒用了,我也沒有學工的人了,除了自己年級學生會的,都拿過獎了。”
“你年級學生會的不給了?”
“不給了,算了吧。我自己退一步。”
“你退一步,你學生乾啊。這樣吧,倆三好,倆學工,倆學習,國獎國勵不變。同意咱就這樣了。”
“行,我認了,就這樣。”
“那行,剩下就是我跟趙兒的了。”
“那我回辦公室了啊。”
“行了,你回吧,剩下我跟小趙乾一架再。”
“行了啊,彆見了血,到時候我還得叫校醫院的來。”
“你邊呆著去吧。”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鄭老師和小趙把自己年級的名額都商量完了,研究生的沒什麼好說的,向來都是統一評分統一排名,不分年級的那種,所以研究生的好弄得多。他那個方案隻要是把那句學生乾部的任職年限加上就行了。
本科這邊還得把名額分配計劃做出來,然後再把方案修改一下,最後兩份方案都送到黨副那邊審批之後,蓋上學院的公章,然後讓學生助理送到了學工和研工兩個部門,這樣的話就可以正式開始評選了。
但是就在評選之前,柴明揚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是一個沒保存的電話,但是打的是柴明揚專門用來聯係學生的手機號。
“喂,柴老師麼?你好你好啊,我是馮子煜的家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