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杭遠郊,某處小鎮。
一場凶悍的戰鬥正在以摧枯拉朽的速度進行著。
轟!
炎流席卷長街,將藏在掩體後的防禦者燒成火人。
四個身穿重型防爆服的壯漢如蠻牛一般撞開路障,衝進了第一道陣線,零星子彈打在他們身上宛如泥牛入海沒能掀起半點波浪。
緊隨其後的是一群精悍的男人,迅速用步槍壓製住了前麵的敵人。
披著火焰長發的司雅跳上廢車,掀起火浪朝著前方卷去。
“殺!”
撕碎第一道陣線後,進攻隊伍再次向前,一個懷抱機槍的彪悍男人衝了出去。
他身後背著一個接近半人高的巨大鐵箱,鋼製供彈鏈從箱子裡延伸出來,連接在手裡的機槍上。
“火力壓製。”
先行的同伴大吼道。
男人立刻躍上一輛汽車前蓋,抖動了一下機槍後朝前方倉庫門口的陣線扣下了扳機。
殺戮的信號開關被扣響,子彈在槍膛裡高歌著狂湧而出,爆裂的氣浪在槍口將空氣扭曲。
拋殼口瘋狂噴吐著彈殼,巨大的後坐力將男人身下的汽車玻璃直接震碎。
彈箱為機槍了海量的子彈,槍口開始微微發紅。
男人握著機槍的雙手不見半分顫動,整個身體巋然不動宛如鐵塔。
後坐力是資本主義的謊言,擁有蠻牛一般力量的人不吃這一套。
機槍彈如雨點般灑出,敵人被壓製得抬不起頭來。
進攻者得到了逼近的機會。
一整箱子彈打空,男人立刻跳下車躲回了掩體後。
而他的同伴,此時也逼近到了倉庫附近。
敵人正欲探頭還擊,就看到外麵有十幾個人一同抬起了手掌。
剛剛那些被噴吐出來的彈頭開始瘋狂震動,在防禦者驚駭的目光中開始朝四麵八方攢射。
廠房內大量的鋼製物品開始碎裂,和子彈一起騰飛而起,如同暴雨般開始肆虐。
密密麻麻的,像是正在狂舞的野蜂。
在遠處觀察著戰場的杜健放下了望遠鏡,有些擔憂地說道“老王,這些人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計,一百個人隻用十分鐘就撕碎了陣線,如果是在環境複雜的城市裡打遭遇戰,可能連整正規軍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被喚作老王的中年男人點點頭“上麵的擔憂不是無的放矢,再任由他們這麼發展下去,說不定真的能跟京都對抗了。”
戰鬥很快結束,身上還沾著血的金河從鎮上出來,隨手抓了把雪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