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1945年5月15日
地點柏林某辦公室內
人員白俄羅斯第一方麵軍近衛隊——陳樹生
綽號第四馬駒
不大的辦公室當中,兩個男人麵對著麵坐著,現在是五月份了但柏林的夜晚的溫度還是很低的,特彆現在城市當中幾乎所有的供暖管道全都被破壞了。
但相比於屋外,屋內的氣氛才沉重到讓人感到呼吸都十分的困難,在這件辦公室當中呼吸的空氣好像都已經被凍結了,正常人站在這裡麵恐怕都難以正常的呼吸……
事實上,即便是屋外的警衛此刻都已經感到氣氛的緊張了,他們自然清楚此刻辦公室的是什麼樣的人。
按道理來說,作為近衛隊的人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好整個辦公室的人,這是他們的職責也是他們的責任,對於他們來說除了主帥任何進入這個辦公室的人,在他們的潛在意識當中,都應當被劃分成為可能潛在的威脅。
不管任何人進入到這件辦公室之內,他們都要做好隨時殺死對方的準備……
但這個念頭直到在五分鐘之前,在陳樹生出現在他們的視野當中的那一刻,被徹徹底底的去除了……
十五分鐘之前……
“我們的敵人投降了我們的戰鬥勝利了!”強大而又高傲的戰士高舉著手中的酒杯,站在了台桌之上,通常的來說如果這發生在一個酒館當中,那麼這個人通常都會被店老板給丟出去。
但此時此刻,眾人隻會為此感到歡呼,而在這當中歡呼的人當中,則有一位不那麼的合群,隻有一個人默默的坐在二樓的一張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身上穿戴者板正的軍禮服,其上的勳章即使是在照明不怎麼好的酒館當中也是那麼的閃亮,特彆是左胸上麵那數顆閃亮的金星。
嗡~嗡~嗡~
“嗯?”雖然酒館內部因為士兵們的歡呼而略顯的嘈雜了,但陳樹生的那如野獸一般的感官可是一點都沒有放鬆,事實即使他們將旗幟插上了那座大廈,對方依然沒有選擇投降,一連好幾天整個城市當中陳樹生依然能夠聽到稀稀落落的槍聲,直到最後一名還在反抗的士兵被自己親手割開了喉嚨,整個柏林才算是真正的安靜了下來,自己也得以穿上體麵乾淨的軍禮服然後坐在這裡,聽著跟自己並肩作戰的士兵,閒情雅致的喝著美酒。
當然,沒有煙絲……
對於外界的汽車聲,陳樹生並沒有在意而是稍微留神了之後便繼續喝自己的了,夜晚的這種巡邏車有很多。
吱~
但這次與陳樹生預想的有了一些差彆,汽車穩穩的停在了酒館外隨後有一隊的士兵走了下來,並迅速的走到了酒館的大門並且並且推開了大門,為首的是一名少校。
“這小酒館當中有誰能值得一位少校親自過來呢?”陳樹生並沒有在意,完全把對方也當成了是來喝酒慶祝的士兵。
“各位同誌,請問你們誰知道陳樹生長官在哪裡?”少校一進屋就張口問道。
“不用問了,我在這裡。”陳樹生此刻來到了陽台的邊上詢問道。
“長官。”少校對著陳樹生敬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軍禮而陳樹生則是以更加標準的軍禮作為回應。
“出什麼事情了?”陳樹生問道。
“長官,元帥找您有事需要商討。”少校回答到。
“商討?”陳樹生先是疑惑但一想到是元帥的命令便沒有耽擱直接翻過圍欄從二樓的陽台上跳了下來。
這個酒館很大,從二樓到一樓的地板落差至少有五六米左右,但陳樹生可以直接跳下並且穩穩的落在地板上,甚至手中的酒杯當中的酒都沒有灑出來幾滴。
“不愧是第四馬駒!”
“不愧是我們的英雄!”
“是我們大家的英雄!”
一旁還在喝酒的士兵大聲的慶祝著,而陳樹生則是端著酒杯一一回敬。
“大家才是真正的英雄。”陳樹生端著酒杯將其一飲而儘之後便轉身對著少校說道。
“出發吧。”
“是,長官。”
路途上,坐在後座的陳樹生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前座的司機以及少校有些緊張和拘謹而陳樹生大概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用那麼的緊張,叫我長官便好。”陳樹生開口試圖想要緩和一下氣氛,但這一開口可著實讓前邊的司機和少校更加的緊張不已了。
“是,長官。”雖然軍銜已經達到了少校,但麵對陳樹生的時候,他緊張的就像是一個新兵。
“唉,都把我傳的太過神乎了。”陳樹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雖然這種緊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於他是一件好事,但陳樹生不是那麼的喜歡。
眾人一路上暢通無阻,看起來這些哨卡都已經有人交代過了,看見是陳樹生之後基本上就立刻放行了。
而陳樹生也沒有多問腳步迅速的前往元帥所在的辦公室,然後就看見了兩位老朋友正在辦公室門前站崗,而這兩名警衛在見到來人是陳樹生之後紛紛都咽下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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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陳樹生跟他們的關係有多好,事實上陳樹生跟周圍所有的人其實關係都還算不錯,完全沒有一個長官該有的架勢,或者說完全沒有第四馬駒該有的那種架勢。
當然,陳樹生並不盛氣淩人,並不代表他們可以將陳樹生不放在眼裡,事實上他們很了解陳樹生,了解其在戰鬥的時候是怎樣的強悍與狂野,雖然他們同樣是在屍山血海當中殺出來的,也體會過什麼叫做地獄,但與陳樹生相比……
實在有些不夠看,而且這個不夠看不僅僅是包括他們兩個,還有旁邊警衛室兩個班以及整個大樓的警衛連加起來都有些不夠看的。
陳樹生腰間的那把恰西克戰刀……可不是一般長官用來指揮的佩刀,那把戰刀出鞘的唯一作用便是完成當初鍛造他唯一的目的。
斬下敵人的頭顱。
“長官。”兩位立刻敬禮而陳樹生則是回禮之後立刻抬手輕輕的敲響著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吧。”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從大門的另一頭傳過來。
哢嚓!
隨著門把手的擰動,陳樹生將門緩緩的推開隨後整理了一下身體上的衣服,將自己的勳章一一的整理好。
“第一方麵軍,近衛隊隊長向你報到。”陳樹生的表情堅毅而又嚴肅,全身都散發著獨有的肅殺之氣。
而此刻相比於陳樹生,麵前的元帥則是顯得那樣的輕鬆如意,並且還能嗬嗬的笑著。
“嗬嗬嗬,是不是還少了一些?”元帥用著調侃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