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這便是目前收集和整理出來的一切信息了,剩下更深層的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我相信我們的團隊絕對能夠在明天太陽落山之前提交出來一份滿意的答案。”卡屯基畢恭畢敬的將自己的整理好的資料遞交了上去。
“嗯,我知道……但我有一個小問題,卡屯基先生。”艾爾本總統默默的接過了卡屯基默默推到麵前的資料,眼睛稍微瞥了兩眼之後問道。
“您請說,先生。”卡屯基麵色如常但內心卻是警報大作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在馬克先生說你是全權代表我呢?我好像並沒有賦予你這一項權力啊。”艾爾本總統默默的看向了卡屯基。
“那是因為隻有先生您才有權力在那樣深邃的地下當中自由的發聲,其他都沒有。”卡屯基連忙說道。
“是這樣啊……那你之前遞交這份文件的時候還看向了奧斯汀先生,是在敢他出去嗎?還是說我也出去比較好一些?”艾爾本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卡屯基。
“當然不是先生,我隻是……”卡屯基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艾爾本好像已經沒有了興趣揮了揮手說道。
“算了,畢竟你隻是我的私人秘書多為我想想也是應該的,這件事你完成的很棒。”艾爾本將一份文件推到了艾爾本的麵前。
“但現在並不是休息的時候,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命令中情局配合你一起展開行動了,塔斯卡洛會為你的行動軍事上的支持,接下來很多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艾爾本總統緩緩的說道。
“真的?”卡屯基頓時喜出望外,但他基本上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剛剛的落差太大竟然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
“當然,畢竟你可是我的私人秘書,有些事情我必須交給你去辦。”艾爾本笑了笑,“快去吧,時間便是金錢尤其對於你來說。”
“謝謝先生。”強行平複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卡屯基默默的離開了。
哢嚓~
伴隨著大門的緩緩關閉,艾爾本默默的看向了奧斯汀隨後問道。
“老朋友,你怎麼看?”
“這小子野心不小,你之前說的叛徒不會就是他吧?也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怎麼會簽署這麼荒唐的文件。”奧斯汀默默的摸著自己的下巴,對於自己這位老朋友的心思,即便是他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拿捏的那麼準的。
“那自然不是,我還沒有老到敵我不分的地步。”艾爾本笑眯眯的隨後話鋒一轉,“但這小子有野心確實是真的,但我想要知道的,究竟是誰在支持他,是那些反對派還是守舊派,我需要知道的是這個答案。”艾爾本雙手交叉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但這樣的說法好像並不能滿足的了麵前的國防部長。
“他會將自己的力量安排進去的,他的手放在太多的地方了。”奧斯汀有些擔憂道,但艾爾本的下一句話直接將其給噎死了。
“就像你年輕的時候,因為將自己的手放在太多姑娘的大腿上,最後被拖到小巷一頓暴打的那樣?”艾爾本露出一副為老不尊的笑容,一下子就卡的奧斯汀說不話來順便還非常成功的讓對方漲紅了臉。
“那不一樣……”卡了半天的奧斯汀隻能吐出幾個字而已。
“有什麼不一樣的,反正他最後的下場也是會很慘的。”稍微的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海邊闖的禍嗎?我指的是我們被教訓的最慘的那次。”說到一半的艾爾本就沒有忍住的笑了出來,本來他臉上的皺紋就很少,這麼一笑倒是顯得年輕了不少。
但相比於艾爾本的笑容,奧斯汀臉上皺紋此刻都快疊起來了……但就算是如此他還得迎合著。
“你說是那次我們在拉姆特叔叔家……”
“不是那次,那次被教訓的人隻有你而已。”艾爾本笑著揮了揮手表示不是,但這不說還好一說奧斯汀的臉就變的更黑了。
“你直接說你隻不過是想要借助他將那些潛在的威脅全都逼到台麵上不就行了。”實在是不想回憶那些黑曆史的奧斯汀忍不住了而艾爾本則是一副有些失望的語氣說道,一種樂趣被人剝奪了不爽感。
“差不多,就看那家夥到時候能逼出來多少了,這種人利用好之後效率是超乎想象的。”簡單的言語當中兩人便決定了上百人的生死,但奧斯汀好像對這個答案並不是那麼的滿意。
“……所以你還是不關心前線的事情。”身為將軍的奧斯汀現在此刻更加在意的是前線的戰局,超級大國碰撞產生的後果是高度不可控的,那絕對是能夠左右世界曆史走向的,甚至是改變世界的格局。
“老朋友,我知道你此刻的心在大洋彼岸,但我相信希斯萊特將軍以及那位不怎麼樣的五星上將還是能夠稍微的將戰場控製在一定的時間段的,我們在這個階段隻需要趁著這個機會完成我們的事情就行了。”
“畢竟我並不擅長打仗,但稍微趁著這個機會稍微清理一下周圍的反對派還是有這個本事的。”艾爾本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狡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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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歐洲那邊……”奧斯汀還是有些估計,他何嘗不明白這場戰爭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雙方都沒有準備好,最後的結果隻能是讓原本就滿目瘡痍的大地變的變的更加向著煉獄的方向靠攏。
“上一次的戰爭我們已經失敗了,但這一次我們可以從中獲得勝利,我們沒有辦法統領的土地,也不能讓斯拉夫人占領。”艾爾本冷冷的說道,直到這個時候,他的身上才出現了那種上位者所特有的狠辣。
“奧斯汀,當年你我確實都在哪裡受到過幫助,但你也知道個人是不能淩駕於組織,集團乃至我們整個國家,我們隻需要保障我們土地上人的自由和平等的權力,這是你我的職責。”
“看來我終究還是老了,年齡一上來就容易有些多愁善感。”奧斯汀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這些話,艾爾本在年輕的時候也和他說過,那時的他會將這些話奉為真理而現在卻終究還是有了些不一樣的意思。
“這是好事,畢竟從人的角度上來說你奧斯汀一直都是我們當中的佼佼者……最為優秀的那個。”艾爾本誇讚道。
“……”
而與此同時……
“希望你在這個最為關鍵的時候出現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蒙大拿【怎麼會呢,現在列車的車輪早已經轉動了起來,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輕易的讓這輛列車停下,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集團碰撞所產生的漣漪是誰也沒有辦法左右的,不是嗎?】
“……”麵對這樣的說辭卡屯基沒有任何的反應,或者說就這樣對於他來說的話已經是最大的羞辱了。
“誰都沒法左右……”卡屯基隱秘在桌子下的雙手不由得握緊了起來……左右代表的便是選擇,人總是有著選擇的……可以隨意替他人選擇甚至是改變其一生。
……
“你是應該做的並不是這個,我們這都是為了你的未來。”
“為什麼你就不能多想一想,我問你,嗯?”
“那些人很不好這我知道,但我們想要成功不還要依靠他們嗎?你很不喜歡他們難道我就喜歡嗎?”
“這件事你不能這麼做……要按照我的來。”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很不負責?”
“你隻是一個私人秘書而已,你的職責是為我安排好行程而已,其他的並不是你應該操心的。”
“為什麼你就不能……”
熟悉而又蕪雜的聲音又在卡屯基的耳邊縈繞了,這麼多年了這種聲音還是揮之不去,一個人隨便的一句話便可以左右他的人一生的道路,但其本人卻沒有一點選擇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