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女建築師?
怎麼一副西部牛仔的打扮,還有那支木槍是什麼鬼?
建築師的能力可以精細到這個地步嗎?
不對,一個剛出生的建築師都沒有字符,她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一時間,虞良的心中滿是問號,明明已經不是第一個創設角色了,但為什麼每個角色都能給他驚喜?
就像是現在這個建築師這樣當個老老實實的炮台法師不是挺好的嗎?
而且女建築師仿佛是能看見他一樣,轉過頭來衝著他開了一槍,但是大概由於規則限製,就算女建築師轉過頭來虞良依舊看不見她長什麼樣子,她的臉被模湖的霧氣包裹著。
算了,不想這麼多了。
要是能找到陸保身的話問題直接就能解決了,強運之後開地精鉤索就能把女建築師抓過來。
彆的不說,現在的虞良可不是剛開始遇見李花朝的那個菜雞了,任建築師多會玩終究也隻是t2而已,虞良現在身上t1的怪談生物就不在少數,欺負一個t2級彆的建築師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
對於這一點,虞良還是比較放心的,更何況他還有著鐘晨的保護,絕對是萬事無憂。
虞良回過神來,看看身邊的建築師,指了指雜貨店的門口道“出發吧,趁著現在出去的人多,應該能成功混出去。”
在場的玩家基本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完成了基礎任務並且沒有被剛剛那些根源怪談嚇破膽的好手,所以他們決定繼續在副本中探索,看看情況,情況不對再隨時離開,而另一種就是還沒能完成基礎鬼人任務的,現在隻能留下來硬著頭皮繼續做任務。
所以在場的玩家成分很簡單,不是自信的高手就是相對而言的菜雞,也有運氣極差的家夥,比如說虞良身邊的建築師。
剛進入副本沒多久就被某個演員操控的賽博公司俘獲,任務一點兒沒動,直到被虞良救下,然後又被卷入陣營任務裡麵,之後就是進入村落探險,還成為了第一個被偷心怪附身的家夥……
關鍵是三番兩次的災難都沒能弄死他,反而算是小有收獲。
這一番操作下來,建築師隻感覺有些哭笑不得,搞不清楚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正常的副本他都是做完前置的基礎任務就走,力圖將危險降到最低,但這個副本就是在刻意刁難他,就是不讓他好過。
無奈,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抱好馴獸師的大腿,他相信自己肯定算是個可靠的隊友。
獨特的建築能力,放在怪談世界裡也是首屈一指的,並且幾乎沒有相似的職業,所以僅憑製造能力他就可以將“雖然我需要彆人保護但我真的很有用”這行字刻在腦門上,並且受到諸多強者的卷顧。
兩人跟著人群走出雜貨店,他們並不是第一批走出雜貨店的玩家,而之前走出雜貨店的玩家都沒有逃回來,這說明外麵大概率安全的。
至於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堵在門口殺完了所有玩家,所以才沒有人逃回來……
這種存在隻有可能是根源怪談,那就自認倒黴好了。
虞良、建築師、花娘和鐘晨走出雜貨店,整個下水道空間裡依舊安靜,隻有不知道某處玩家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在耳邊嗡鳴。
“你跟我說說全過程,從那天晚上離開我開始,到你在村落中重新遇見我為止。”虞良注意到了花娘,於是便直接詢問道。
花娘應該是和李花朝共享記憶的存在,所以問她的話說不定也能完成鬼人任務。
“這……這……”花娘的眼神往旁邊瞟了瞟,肉眼可見地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最終才像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般義正辭嚴道,“不,您曾經教導過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虞良“……”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個?
“所以你還想向我隱瞞?”虞良的眉頭一挑。
“這是善意的隱瞞,你知道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得保守一些秘密,這是人之常情。”花娘開始了胡言亂語。
“好吧,其實我也有一些事情對你隱瞞了。”虞良聞言便作出一個可惜的表情,然後才繼續說道,“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但既然現在你也認為這是人之常情,那我就不說了。”
於是虞良便緘口不言,靜靜地看著花娘。
花娘的嘴張了張,似乎是沒想到這一招還能用在她的身上,當即有些坐立不安。
隱瞞?
虞良在向她隱瞞什麼事情?
難道說虞良已經知道了?
現在隻是在等待她自首?
以虞良這腹黑的性格……
很有可能啊。
不過僅僅因為這一個猜測就要她李花朝自首,那還是不可能的,她李花朝的底細還沒這麼容易被詐出來。
那究竟是什麼事情?
看著抓耳撓腮的花娘,虞良也是心中覺得好笑,這花娘的神態動作簡直和李花朝一模一樣,而他很快又恢複正色,乾咳一聲“我們還是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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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花娘像是做出了某個重大讓步一般,繼續說道,“這樣吧,我說一半,你也說一半,怎麼樣?”
花娘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試圖用可愛攻勢來獲取虞良的同意“你先說,怎麼樣怎麼樣?”
虞良“……”
好吧,花娘和李花朝那個牲口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他完全想象不出來李花朝做這種可愛表情的時候是造了什麼孽,換成花娘來做的話就可愛多了。
“行,我先說。”虞良點點頭,然後稍加思索,決定告訴花娘實際情況。
反正現在的李花朝也不在,不需要再向花娘隱瞞了。
或許花娘隻是某個根源怪談一時無聊的惡作劇,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永遠活在謊言之中。
“其實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都是男性的李花朝。”虞良開口說道,“而女性的你,其實是某個根源怪談的產物。”
“嗯?”花娘愣了一下,又眨眨眼睛,“你在說什麼?”
“我說,男性的李花朝才是真的,你可能算是他的克隆人吧。”虞良道,然後又飛快地補充了一句,“但是你放心,在我心裡你們倆是一樣的。”
“我是克隆人?”花娘撓了撓頭,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哈哈大笑道,“虞良你小子,這招可騙不了我。”
笑著笑著,她便注意到了虞良的表情中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反而是一種堪稱嚴肅的認真,當即有些慌亂起來“可是……不對,怎麼會呢,我明明記得……”
“在怪談世界裡,他人才是記憶的尺度,你的記憶當不得真。”虞良又搬出了一句經典的話語,然後他歎了口氣,又拍拍花娘的肩膀,“沒事的,你們倆都差不多,養一隻也是養,養兩隻也是養,一公一母的還能做個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