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桐人先生。”八邊形教授應下虞良的囑咐,轉身就要走向那些標本。
“這麼多的標本你準備怎麼安置?藏起來還是帶走?”虞良剛剛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八邊形居然真的沒有拒絕。
“我可以使用畫牢的,桐人先生。”八邊形教授解釋道,“使用畫牢的話,這些標本就能收拾起來帶走了。”
他進一步說道“如果是便攜式畫牢的話,還需要準備一些其他材料,而且便攜畫牢的內部空間會小很多,往往隻有一個房間的大小。”
“既然這樣,不用了,你將這些標本搬到標本室外邊就行。”虞良的心中生出些許警惕來。
關於對平麵國秘術的了解,他是遠遠比不上麵前的這個八邊形的,若是對方在暗中做一些手腳的話,他可能是反應不過來的。
在這個副本裡,畫牢是少數虞良弄不懂的東西,他肯定是不會給八邊形使用這些秘術的機會的。
萬一給自己設了個陷阱,害得自己進入了畫牢中被困住,那就全完了。
“好……好。”八邊形教授隻是不斷地應下,並無多餘的言語,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沒這些想法,還是這些想法被虞良及時阻止了。
接下來,虞良囑咐自己的幾隻紙人跟著八邊形教授,時刻關注這家夥收拾玩家標本的過程,自己則是打開了守財鬼的能力詳情,檢查守財鬼當前的財富值。
守財鬼的能力【億財】,根據的就是當前副本中玩家財富的平均值來觸發相應能力,極限狀態下甚至可以買通這個副本的“根源怪談”來為自己做一件事,堪稱神技。
【當前財富值221】
【已觸發團隊增幅己方陣營能力值+10,戰意+10】
【加油吧,為了守護我的財富而戰!】
一連三個提示框讓虞良對當前的情況有了深層次的了解。
財富值達到了“221”,已經過了“100”的及格線,所以就能觸發最剛開始的能力增幅。
而這個數字也代表著虞良當前的財富值大概相當於兩百多個玩家。
“怎麼說呢,怎麼感覺有點少啊,說,你是不是挪用公款了?”虞良一臉狐疑地看向了身邊的守財鬼。
滿打滿算,這草嬰市場算得上是賺了大半年了吧?
怎麼才積攢起兩百多個玩家的財富,總感覺略有點少啊。
按理來說,該有四五百這麼光緊才正常吧?
“不不不,明察啊大人,我真的沒有。”守財鬼飛快地搖晃著身體,“我的財富隻能放置我的小豬存儲罐裡,這您是知道的,放在彆的地方我心裡也沒底啊。”
而後,守財鬼想了想,說出了個中緣由“會不會是因為進入這個拓荒本的玩家都比較富有?畢竟大部分都是t2級彆的玩家了,身上應該是有些家底的。”
“有點道理。”虞良想了想,覺得也是。
這個拓荒本的難度不低,而那些進入拓荒本的玩家肯定也不弱,身上的字符和其他財富肯定不少。
一來一去的,平均值就高了,那麼守財鬼的財富值不就降下去了?
況且玩家裡還有阿澤和冒險家這倆家夥,雖然虞良並不清楚具體數目,但這兩個家夥身上的財富值至少都是過二三十乃至四五十的。
肯定是他們兩個大大增加了玩家們財富的平均值。
虞良心中有數,冒險家還好說,那阿澤的財富值就讓他又生出了“爆金幣”的念頭。
可惜了,這家夥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至於現在,虞良準備將這些標本全都丟進225號坦克道府中備用。
無論是當成異化職業體驗卡還是直接解鎖字符欄爆金幣增加財富值都可以,總之算得上是一批重要的財富。
當前這個時間點的話,虞良還不想讓八邊形進入玩家標本來爆金幣,以八邊形的智商肯定能猜得到,這些標本就是他活下去的資本,一旦標本沒有了,他也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反正標本消耗完了我肯定會死,還不如找個合適的異化職業能力臨死反撲一下。
八邊形肯定會這麼想,這樣一來反而會給虞良造成一些困擾。
暫時留著八邊形還有用,像這樣帶著標本和他就挺好,畢竟接下來還需要八邊形的身份來辦成很多其他的事情。
再接下來的話,找到許辭兮後就好辦了,畢竟許辭兮已經有異化職業了。
雖然僅僅是t4而已,但千萬不要小瞧她!
堂堂催眠師,精神控製一個小小的八邊形還是可以的吧?
這八邊形又不是什麼怪談生物,連梯度等級都沒有,正常異化職業的能力都是碾壓式的優勢。
虞良這麼想著,然後由兩個紙人押送著八邊形和大量的玩家標本進入225號房間。
“這是什麼房間?為何在這裡憑空生出了一個房間?”八邊形來到室外,看著這龐大的225號房間,不由得疑惑出聲。
當然,這種疑惑主要還是針對於心中隱隱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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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一個房間實在是太像畫牢了,萬一他走進去之後就出不來了那該怎麼辦?
“你不用管,隻需要將玩家的標本放進去就行。”虞良隻是冷聲道,“或者你放那裡也行,讓我親自來。”
八邊形暗自吞了口唾沫,沒有應答,隻是背著大量的玩家標本走進225號房間。
他很清楚,這可不是什麼選擇題。
若是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那桐人先生還要他做什麼?
恐怕直接就弄死得了。
仔細想想,就算是畫牢也沒事,畢竟他可是和這些珍貴的玩家標本待在一起的,如果想要加害他,那就沒必要把他和這些珍貴的玩家標本放在一起。
那麼眼下這個突然出現的房間會是什麼呢?
八邊形想到了之前桐人先生召喚出來的那些神奇小生物們,心中隱隱有了一種猜測。
難不成是這是另一種形態的……
怪談生物?
就在八邊形有所思考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身邊傳出來一個高亢尖銳的女性叫聲。
“啊~”這呻吟般的叫聲響徹校園,而後逐漸變得低沉,感覺上就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然後刻意地壓製一般。
越壓製,那種想要不管不顧地大聲喘氣和尖叫的想法就越是突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撕碎理智。
在深夜的校園中,無比幽靜的環境之下,突然的吟叫聲令人不自覺地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