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財師徹底死亡後,虞良對圓形城玩家的收納就沒有任何意外了。
t1級彆的馴獸師和短跑運動員的確是很有實力,所以虞良暫時不準備對付他們,就讓他們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窩著吧。
先養著,萬一到時候財富值還差一些再處理他們。
虞良在心中為這兩個t1玩家安排好了後事,轉身便要離開這裡。
“等……等等,你把那些玩家都帶走了嗎?”馴獸師和短跑運動員對作家的舉動有些驚訝,他們原以為作家僅僅是收繳了玩家的財富就會走,怎麼現在連玩家都一起帶走了?
還放在了他身上的畫牢之中,這感覺就像是某個怪人拎了個麻布袋,袋子裡裝滿了嘰嘰喳喳的人類,有種怪誕的恐怖感。
“沒錯,影子軍團的問題刻不容緩,隻有我能保證這些玩家的安全,讓他們不至於被殺死,增長影子方的實力。”虞良義正言辭,“你們兩個已經t1了,所以我是信任你們實力的,並不需要保護你們。”
“這……”馴獸師當即就有些無語了,他自然是聽得出虞良話語中的意思。
這樣的解釋還算是有道理,但相較而言,作家話語中的威脅意味更重一些。
意思很簡單,如果你們兩個沒有實力確保這些玩家不會死在影子的手中,那最好還是交給我。
對於我來說,你們也僅僅是有自保能力而已。
的確,目前看起來,隻有作家有這種庇佑其他人的實力,菱城的演員阿澤或許也有,但那個家夥一定是不會管其他玩家的。
“放心好了,我可以用作家的人格擔保,我不會殺死這些玩家,對我來說,活著的玩家比死掉的玩家有用多了。”虞良擺擺手,沒有再解釋什麼,轉身就走出了這個屋子,隻是留下了一句話。
“天亮之後,我會徹底清理掉這座城市裡的影子,所以說……你們隻需要活到黎明就徹底安全了。不要讓我失望。”
——
虞良收好了怪談生物和機甲之類的物品,與許辭兮、八邊形行走在亮著路燈的大街上。
“所以現在的你身上有多少個玩家?”許辭兮對這個數字產生了好奇。
“二三十個。”虞良笑了笑,“這二十多個玩家其實是幸運的,至少他們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安危問題,隻需要將生命押注在我的身上就可以了。”
“嗯,你真的不打算殺死他們?”許辭兮疑惑地詢問道,在怪談副本中生活這麼久,她並非是那種聖母角色,但要說將這二三十個玩家全部無差彆地殺死……
她永遠都不會去乾涉虞良的任何決定,但總覺得這樣的虞良就和她認識的那個虞良漸行漸遠了。
“當然不會,我可不是忽悠那兩個人的。”虞良見許辭兮懷疑自己對這些玩家抱有殺心,看著她那副有些糾結的模樣,又莫名地覺得有些好笑。
這就有點像是中學階段的男女同桌,在得知對方與其他班的某個異性傳出些謠言時,那種有點想乾涉有點想阻止但又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去乾涉。
當然,虞良隻是去比喻這種糾結的感覺,和現實情況沒有什麼關聯。
“這個副本中,我創設技能已經發動過了,嗯,就是你知道的那個預言家,所以我沒有必要再去殺死其他玩家,說要保護他們也是真的,畢竟他們支付了價值不菲的買命錢,不是嗎?”
“好吧。”許辭兮麵上沒有什麼變化,心裡確實是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等著吧,我需要等到白天才能夠看見那些影子的方位,隻希望它們到那個時候還沒有逃出圓形城。”虞良將自己接下來的打算告訴許辭兮。
“那我們現在不去堵住圓形城的城門嗎?可以來個甕中捉鱉。”許辭兮繼續道。
“不用了,堵不住門的,我的影子知道我想要乾什麼,除非我睡著,否則他都可以提前預判。”虞良搖搖頭,“不過現在雙方的硬實力已經產生了顯著的差距,不用太過擔心。”
現在擺在影子們麵前的選擇隻有兩個,要麼是趕緊離開圓形城,去六角城和那邊的影子會合,從長計議;要麼就是蠱惑t1的馴獸師和短跑運動員,團結剩下的力量進行殊死一搏。
不過後者同樣沒有任何的可能性,因為李花朝已經在這兩個玩家的身上安放了【狩獵印記】,時刻監視這兩人的行蹤。
黎明之前,老實待在自己的窩裡自然是沒問題,要是在夜間亂動,那必然是觸發了什麼特殊事件,提前提防就行。
這一點影子虞良同樣清楚,所以隻要影子虞良不蠢就不會來找兩個t1做幫手,沒有“偷襲”這個先機,現在的影子和玩家聯合起來都是純送。
“那就好。”許辭兮不會對虞良的決定進行乾擾,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讓她本能地感覺到舒適。
作家虞良作為搭檔,無論是實力還是頭腦都是上等馬,她這樣下等馬隻需要緊跟頭馬的步伐向前奔馳就行,不用去思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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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方麵,她又有些不願意成為虞良的附庸,因為那代表著她隻能跟在虞良的身後,而不是站在他的身邊。
不過……
之前的“虞良”所說的,她是虞良最在意的人,這件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為了保護她,“虞良”不惜親身犯險,引誘那些影子和玩家,獨戰無數強敵……
若不是她及時趕到,或許真的會有危險,這種擔憂令她有種浮於表麵的憤怒,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些感動的。
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有著虞良對她的一份關心,所以她實在是無法開口責怪對方,隻是越想就越是心亂。
“你好像有心事?”虞良看看許辭兮,敏銳地感覺到了許辭兮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啊?”許辭兮快速回複了平靜,隻是搖搖頭,“不,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玩家。嗯,冒險家還有阿澤在做什麼?”
許辭兮繼續說道“總感覺會發生些什麼,因為你們三……他們兩個都不是安分的人。”
“的確,隻希望他們不要做出些超出我預料的事情,現在我還是想先處理完影子問題再說。”虞良歎了口氣。
不光是他歎氣,宇宙裡的李朝娘也異口同聲地歎了一口氣。
陸保身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極為“合群”的他還是學著三人的樣子歎了口氣。
李花朝和花娘兩人歎氣的原因自然是白白助攻了。
都給這小倉許透底了,她是虞良最在乎的人,虞良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為什麼她就是不開口呢?
都不用說彆的,隻要說出這句“李花朝”親口告訴她的話就行了啊!
難道虞良還會刻意否認自己說過這句話嗎?
到時候不還是捏著鼻子認下李大爺的助攻?
再更進一步的話,“孕”字符就穩了。
結果許辭兮還是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扯開話題,都禦姐形態了怎麼還不如高中妹形態會a呢?
真是!
扶不上牆!
虞良感覺到了許辭兮的異樣,但許辭兮自己不說,他自然不會去問,而宇宙裡的其他角色對此也是沒有頭緒,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