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墨北宸的腳步微微一頓,側眸睨了她一眼。
看著她站在那方,傻笑著。
身為一個男人,如此懦弱膽小無能,讓他反感地眉心一蹙。
本意是想試探她是不是真的深藏不露,之前給君香綺下的毒竟是不動聲色,這會兒……
他瞥了一眼君千洛披在身上的外袍,眸底掠過一抹涼意。
“袍子,本座不要了。”他沉冷說罷,收回視線,抬步離開。
君千洛微微鬆了一口氣,暗想這王八蛋剛剛離開前的眼神,那滿滿的嫌棄是幾個意思?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身上的墨袍,也皺了皺臉,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他以為她稀罕他穿過的外袍?
還不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不能走光!
……
回到營帳後,妙音很快入了營帳。
“殿下?”妙音手中已經捧著了跌打損傷藥。
當時看著殿下被九千歲的馬拖走,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縱使她和元鴻都不敢吭聲,隻能眼睜睜看著殿下被拖走了。
她料定殿下肯定是滿身傷痕回來,所以她特地準備了藥。
君千洛正把沾染了血跡的裹胸褪下扔在了地上。
不過,她掃了一眼自己的兩隻纖細手臂,眉一皺。
兩隻手臂上也都是傷……
這是原本的君千洛昨天調戲九千歲後的後果,這手臂上的傷是被雲霄乾的。
“你來得正好,幫我擦藥。”君千洛收回目光,指了指自己的後背。
妙音輕歎了一聲,看著眼前瑩潤白皙的女子身體,她的眼眶都有些泛紅,隻好繞到君千洛的身後替她處理破皮的傷。
“殿下,你還是彆再執著九千歲了,真的是惹不得的啊!皇上都忌憚的人,真的惹不起。”
君千洛沒回應,兀自思索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她給君香綺下的毒,七竅玲瓏散,這毒屬於慢性毒,會每隔七天侵蝕中毒之人的一個器官。
每隔七天,中毒之人七竅之中便會有一竅流血,畢竟七竅對應人體的五臟六腑。
一旦七七四十九天後,中毒人無藥可治身亡。
中毒之人初期是感覺不到危機,以為隻是流鼻血……
這個毒,她是循著原主的記憶調配的毒。原主的腦子裡記了太多太多的醫書,卻不用,多可惜。
而她,隻需要將這些醫書上的東西活用。
至於那死太監,她一定要整死他!
“殿下,傷口處理好了。”妙音發現自己說了半天,殿下竟是一點回應都沒有,兀自感覺古怪,但也不好多問。
君千洛收回思緒,慢條斯理地將乾淨的裹胸裹上,問道“妙音,九千歲叫什麼名字?”
妙音先是一愣,隨即大駭。
“殿下……”感情她說了這麼多,殿下真的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問你話呢!”君千洛不滿地追問。
“這……這……沒人敢直呼九千歲的名諱,奴婢隻是聽說過,九千歲的名字。”
“什麼?”君千洛追問。
“姓墨,名北宸。”
“嘖……”君千洛咂舌。
妙音略微有些不解她的反應,奇怪問道“殿下,這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想到他是一太監,下次我見到他應該叫一聲墨公公,哦不,黑公公。”
“……”妙音嘴角狠狠抽了兩下,扶額。
完了,殿下是真的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