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看著他這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君千洛也不追究,走了進去。
裡麵的宅子倒是不大,自然不能跟帝都的九千歲府邸相提並論,可也布置得相當舒適宜人,鳥語花香。
君千洛踏入時,也沒見有人來迎接。
宅子不大,也隻有一處樓宇和花園。
整個宅子裡沒有一個侍從來帶領她。
隻有前方小花園裡有棋子落盤的聲音。
遠遠看過去,前方涼亭四周皆有帷幔,寒風一拂,帷幔被吹動。君千洛立刻就認出了那在亭中的熟悉背影。
君千洛走近,一臉故作驚訝地問道“呀,九千歲,您怎麼在這呀?難道你也是來見叛軍主上的?”
因為天氣寒涼,亭中有暖爐在一旁放置著,四周又有帷幔遮擋了寒風,倒也不顯冷。
她走到了他的對麵坐下,麵具後的眼睛笑眯眯的。
墨北宸兩指撚著顆黑子,懶懶地抬眸看向她。
“怎麼,洛王不是來見本座的?”
“哦……我是來見叛軍豬(主)上的,你是叛軍他們的豬(主)嗎?”她故意把“主”字的音調改了。
墨北宸自然聽得出來,也不惱,黑子落在盤上。
“看來洛王是想做被豬拱的白菜。”
君千洛呆滯了“……”
死太監懟人就懟人吧,連自己都黑上了。
她呆滯了好一會兒之後,嘴角開始一下又一下抽搐起來。
被豬拱的白菜……
這話聽上去有哪裡不太對勁。
可這分明隻是一個玩笑話,她怎麼腦子裡就閃過了一頭豬拱一隻白菜的畫麵。
她晃了晃腦子裡的影子,瞪他道“墨北宸,你到底給不給我藥啊!明天就二十了!”
二十就是毒發的日子。
墨北宸緩緩道“本座費力得到的冰靈芝,難不成洛王說拿走就拿走?”
“那……你想怎樣?”君千洛聽他如此說,也自知有點理虧。
冰靈芝這東西,千年難遇一株,想必他當初拿到手的時候也費了不少力氣吧?至少她不能白白拿他的。
她也是個有良知的人,再說日後還得抱緊死太監這條金大腿,所以……
她往前湊了湊,“九千歲說,隻要本王能做,都可以。”
“叛軍一事,洛王已知。若是他人,知道秘密隻有死路一條。”他的聲音徒然轉涼。
若是他人,他可沒有心情逗弄。
若是他人,早已弄死對方了。
君千洛點點頭,相當明白。
她知道現在她和他就是一艘船上的螞蚱,可他又遲遲沒有說合作的事情。她便想起了那日夜清風給她的法子……
夜清風的逼婚法子,說不定真的可以用用?
君千洛心底有了主意,心情也好了許多,“叛軍這事情,本王肯定會替你保密。若是還需要本王做什麼,本王也可以做。比如……”
她話還沒有說完,忽然門口處傳來了動靜。
“主子!”雲霄推開了門,大步往裡走。
門離花園也不過百步的距離,雲霄急匆匆地走近,目光一下便落在了君千洛的身上。
“洛王在這兒太好了!華安王府出事了!”
君千洛眸光一凜,想起妙音和元鴻,猛地起身“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