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所以這麼多人都覬覦它,之前遇到的“小白花”,還有剛剛那兩位采花賊,目標都是這株。
可死太監卻把它給了她。
她緩緩握緊了靈芝。
以前沒察覺,現在久而久之她發現,活了兩世的人,隻有死太監對她最最好。
這種好,是不動聲色的,起初她才會沒有察覺。
明天就是毒發之日,冰靈芝也隻能壓製,要解毒,她需要尋找全新的法子。
畢竟這毒,早已夥同著她的血液在身體裡流淌了。
臉上胎記能消失,身體裡的毒血卻不能除儘。
君千洛走到了桌麵,鋪紙開始寫下藥方。
……
雲霄抬起手在墨北宸的屋門前敲了敲,屋內默了一會兒才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進來。”
雲霄走入,小心翼翼地看著繼續讀著信件的男人。
“主子?”
“剛剛為何不在門口?”墨北宸冷然看著他,懾人的眸光皆是不悅。
雲霄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他不好意思說,他站在屋門外聽著主子和君千洛那小子的話,實在聽不下去了隻能躲避遠點。
尤其是他還聽見洛王要他家主子出嫁?
不可思議。
“明日去見張若羽。”墨北宸將手中的信放在了燭火上燒了。
信是從朝中寄來的。
剛剛君千洛進來,他立刻收了,隻是不想讓她知道。
這封信……是關於丞相的。
……
翌日。
君千洛出門去了後院,尋找廚房,準備處理冰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