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君千洛無語瞪他,“誰是你夫人,再亂叫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這種在精神上的霸王她是拒絕的!
下一瞬,他忽然欺近她,把她壓在馬車車榻上。男人的目光下移至她捂得嚴嚴實實的脖頸上,眼中染上點點笑意。
“不叫夫人叫什麼?”
“起來!”馬車車榻可不比府中的床榻,硬邦邦的,磕的她不舒服。
他見她蹙著秀眉,倒也不再逗她,抱著她起身,將她攬入懷中,“這是什麼?”
他清冽的氣息拂近,溫涼的薄唇擦過她的臉頰,往下移,發現她脖子上圍的嚴嚴實實,他有些不滿地伸手作勢要扯掉她脖子上的圍脖。
君千洛連忙拽住了圍脖,俏臉上染上了一絲可疑的緋紅。
雖然,有易容麵具遮擋。
“我脖子冷,不要亂扯。”她拽得很緊,忍不住瞪他。
明明知道這脖子上的紅印都是他乾的,可偏生她還不能找辦法罵他,因為製造紅印是她教他的……
墨北宸當然明白她為什麼遮得嚴嚴實實,伸手拉開了她的手,“我看看。”
看啥看啊!
她倔強地拽著圍脖,可惜力氣根本敵不過他,很快就被他給拉開了手。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眸光微閃。
“看了滿意了吧,哼!”她搶回他手中毛茸茸的圍脖,又一次蓋住了脖子。
回頭有機會一定報複回去。
故意在她的脖子上啃出這樣的東西,害她都不好意思見人。
墨北宸彎唇。
儼然君千洛這般模樣在他眼底就成了害羞,羞赧的小模樣偏要裝出凶巴巴的神情,更讓他喜愛。
“你之後跟皇帝說了什麼?了什麼法子?”她把自己的脖子圍好,這才湊近了他,問道,“太後有沒有為難你?”
今日上朝時皇帝為了叛軍一事發脾氣,而這個男人說了解決叛軍的法子,還非得要在禦書房私下告訴皇帝。
大臣們都在猜測九千歲的用意。
君千洛也在猜。
叛軍是他自己的,叛軍真正的頭目也是他,看似圍繞在東橫邊境的叛軍七零八落,散亂無人統領,實則他們背後都是一個主。
這樣讓朝廷的人都誤以為這些叛軍並非是一個人,而是許多個人統領。
他長指落在她的紅唇上,“夫人,為夫餓了。”
他答非所問。
君千洛瞪眼,“我在問你正經的事情!”
她問他叛軍的事情,他竟然說他餓了?他是想表達自己餓了沒力氣回答她的問題嗎?
以前咋沒有發現這廝這麼欠揍還厚臉皮,她都要甘拜下風了。
“咳咳,殿下,九千歲,到了。”恰巧妙音的聲音傳了過來。
馬車外的妙音可都是聽見了馬車內的說話聲,讓她心驚不已。
九千歲叫她家殿下為……夫人?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車門打開,君千洛準備下馬車,看了一眼洛王府,狐疑地轉頭看向馬車內的男人。
“你不是餓了嗎?我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她忽然道。
這語氣,帶著哄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