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君千洛愣了一下。
漠北國也有他們的勢力?
看來但凡與東橫國邊境接壤的小國都有他們的叛軍盤踞。
邊境被包圍,這皇宮就是翁中的鱉……
君千洛點頭,“好,我等你好消息。”
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信箋,上麵寫著需要的蠱蟲名字,遞給了夜清風。
“按照這些蠱蟲問問。”
不是說漠北國有專門的蠱族,他們專門養蠱蟲的嗎?那隻要把他們找到,便能尋到這些蠱蟲下落。
送走夜清風後,君千洛回到了床榻邊,替床榻上的男人拔了針。
剛要起身去將銀針放下,手腕忽然被人給抓住了。
她倏然一怔,看向抓住她手腕的男人。
床榻上的男人緩緩睜開了黑眸,華瞳中流光四溢。
“你醒了?”她直接把銀針丟在了地麵上,坐在了床沿邊。
他蘇醒地也太快了吧?按照道理應該還得再昏迷一段時間,即便是蠱王的自愈能力很強,也沒法很快就修複好吧?
男人坐了起來,嘶啞地嗯了一聲。
“坐起來乾什麼?”君千洛忙扶住他,“渴了?餓了?”
聽著少女急切的語氣,他眼底漾開了一抹淡笑,緩緩靠向床頭。
君千洛又叫了一聲“等等!”
隨即扯過一旁柔軟的枕頭墊在床頭,才讓他靠著。
“渴不渴啊?”她又問。
“渴。”看在小妖精這麼關切的份上,他即便是不渴也得說渴。
君千洛連忙叫了一聲“妙音,去倒杯水過來。”
守在外殿的妙音聽見君千洛的吩咐,立刻入殿倒了一盞茶遞給君千洛。
“溫的,喝吧。”她將茶盞遞到了他的唇邊,美眸中的情緒收斂地極好,沒能讓他察覺到絲毫。
墨北宸垂眸看著她遞來的茶盞,慢悠悠地道“喂我。”
“我這不是在喂你嗎?”
茶杯都遞到了他的唇邊了,還不叫喂?
妙音站在一旁略微尷尬地低下了頭,聲音細如蚊蚋“陛下……九千歲大概是……是想讓您用嘴喂。”
君千洛“……”
她橫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妙音,心想這丫頭最近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淩厲的眼風掃來,讓妙音後背一陣發涼。
“陛下,奴婢先告退。”妙音說罷,轉身就跑。
不知是跑得太快,還是她自己激動,在殿門外摔了一跤。
“哎喲喂!”
君千洛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能把侍女養成這副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樣子,也隻有她了。但也側麵反映妙音是個單純的姑娘。
“真要嘴喂?”她收回目光,看向正灼灼盯著她的男人。
男人略微頷首,沒有多餘的話。
君千洛也不是那般矯情的女人,所以也不多說,喝了一口茶水送到了他的唇邊。
這廝明明是個有潔癖的,還非得喝她口水,這毛病真是怪。
他的薄唇有些涼,她將水渡過去便要退開,奈何腰際一緊,他伸出長臂將她箍入懷中,沒讓她退開成功。下一瞬,他清冽的氣息強勢地襲來,掠奪她嘴裡的水漬,席卷了她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