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君千洛便把見到君香雅的事情告訴了他,尤其是蠱蟲的事情。
蠱蟲對他太重要了,對她更是太重要了。
墨北宸斂了斂眸光,“雲霄,派人去換人。”他側頭吩咐了一句。
書房外的雲霄聽令,閃身便掠走了。
“讓張若羽去審犯人。”他幽幽說了一句。
君千洛愣了一下。
那痞氣的張若羽,審犯人,不會很變態吧?看墨北宸這麼肯定的模樣,恐怕是以前的犯人都是張若羽來審,並且絕對都是一審一個準。
“其他事情,你不用擔心,乖乖等三日後的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又不是什麼大事,我的大事難道不是娶你嗎?”君千洛歪著頭,煞有介事的樣子。
男人的眼神一深,卻有些無奈。
“落落。”
“怎麼,朕現在是在下旨,九千歲你想抗旨不成?”
她插著腰際,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朕的皇後位置還是空置著,你不想坐這位置?”
她覺得她大概是談戀愛最主動的女人了。
在他麵前做男人的時候,她逼婚,失敗。
在他麵前好不容易做女人了吧,放下了麵子,又逼婚。還是失敗。
現在做皇帝了,一國之君了,逼個奸臣嫁她,還是失敗!
靠,她怎麼這麼失敗?
她想著,手臂倏然一緊,被他直接扯著側坐在了他的腿上。
“乾嘛?”
“不許再鬨,不然今後我不給你侍寢。”他側首,咬了她的耳垂。
麻意從耳垂的位置一路竄下,君千洛抿唇,“你會後悔的。”
“嗯,現在也後悔。”他的嗓音低低地,隨著他說話,薄唇貼在耳廓邊摩挲著,癢癢的,讓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這廝專找她敏感的位置下手,太壞了。
她心中一橫,又磨了磨牙說“你若是不坐這皇後的位置,我讓其他人坐!你信不信?”
赤果果的威脅,不信他還不動容。
結果話語剛落,耳垂就痛了。
他帶了力道地咬,痛而癢。
“君千落,你再氣我,我便真的吃了你。”
君千洛暗想,她都沒說他氣她,他倒是先惡人告狀說她氣他?混蛋!
她垂下眼簾,許久許久才道“好吧。”
這兩個字不情不願。
直至夜幕降臨,元鴻忽然衝入屋中,“陛下!那人出現了!”
君千洛正在看奏折,雙眼即將要眯起,一聽元鴻的話,猛地丟下了手中的奏折,站起身來往外走。
“人在哪兒?抓住了嗎?”
“陛下,夜將軍已在牢中,剛好撞見了他……他說他是吳心的下屬。”
君千洛愕然看向元鴻,“吳心?”
若不是現在提到,她差點忘記了吳心是何人了。
當初風光的大巫師,如今落得這般落魄模樣,看來是打算回來報複的。
“幸虧有夜將軍,否則那人又要跑了。屬下將陛下給的毒下了,隻是那人死活不肯說。”
吳心怎麼知道她要找蠱蟲?
吳心很了解墨北宸身上的蠱王?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就緊了緊。
想要把吳心引出來,那三日後的登基大典,是最好的籌碼。
吳心肯定會出現,甚至到時候還會阻止她登基吧?
她紅唇微揚,唇畔漾開了一抹譏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