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君千洛眼神一凜,被鉗製在身後的手掌抬了抬,銀針自手腕處射了出去。
咻咻咻
三聲響起,銀針瞬間沒入了身後女子的手和腿上。
“啊!”女人驚叫了一聲,吃痛的她鬆開了君千洛。
正捏著君千洛下巴的女人眼眸瞪大了一分,正要動手,君千洛的銀針比她更快,瞬間穿過了她的麵紗紮在了她的喉嚨上。
一針斃命。
女人的眼睛瞪著,身子跪了下去,手中的瓷瓶也摔落在了地麵上。
君千洛撿起地麵上的瓷瓶,轉頭看向後方另外一名紅衣女子,“小姐姐,這東西不知道味道如何,你要不要嘗一嘗?”
女人咬唇,雙腿都重了銀針,而且這銀針紮的穴位很準,正好在麻穴上,銀針細小沒入到肌膚裡,她手腳全麻了!
君千洛走近她,一腳把她踢倒在地。
“你……你想乾什麼?”女子臉色大變。
君千洛蹲下身,扯下了她臉上的紅紗,把瓷瓶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女人哭了。
“誰讓你倒黴。”看她哭泣,君千洛感歎了一聲搖搖頭,把瓷瓶裡的蠱毒全部倒完了,她才揚起瓷瓶扔開。
女人雙眸圓睜,最後臉色漸漸泛成了青色,最後雙眼一翻暈厥了下去。
君千洛快速地把她的衣裳扒拉下來,與自己的換了一身。
她又從懷中摸出了一張易容麵具。
這是她自己的臉。
是昨晚上早已收在懷裡的,就等著半夜吳心出現把她給擄走。
這會兒終於派上了用場。
她心中感歎著,替這女人易容好又整理妥當,把女人拖上了這屋子裡的床榻上,替她蓋好棉被,又將另外一具屍體給拖到了床底下藏著。
做完這一切,她拍了拍手,把紅色的麵紗取來遮了臉,往外走。
那老女人一看就不會給她蠱蟲,既然不願,那她就自己找了。
……
整個院子裡,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有棚子,木棚外青煙嫋嫋冒起。
君千洛走到一處木棚外,往四周看了一眼,立刻掀開往裡看,瞪眼。
地麵上是無數火爐,上方吊著一隻隻早已泛黑的蟲卵。
都是蠱蟲的蟲卵。
她在醫書上看過,用蠱蟲蟲卵提取出來的毒液最是純粹,傷害性雖不大,卻會日積月累。
將它們炭烤個十幾天,焦黑之後,取下來研成沫兌上其他毒物的血就是很厲害的毒。
但這些蟲卵都是死的,對她毫無用處。
她要活的。
蠱蟲可以活用也可以死用。
它們有大有小,隻是再大也不過指甲蓋大小。
她放下木棚的簾子,想再繼續找下一處,誰知前方一群紅衣的女人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君千洛心底咯噔了一下,立刻想要躲起來。
雖然她身上穿著與她們無異,可這兒肯定是禁止擅自入內。
木棚外是回廊,木棚旁是一間間相互依傍的木屋,木屋之間有縫隙,縫隙不是很大。
她木屋走,想躲到縫隙中,這剛剛走了兩步,一間木屋門忽然開了,她就被人給扯進了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