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大概是掙紮累了,君千洛一邊想著自己的事,眼皮也重,竟是睡了。他看著身下突然就睡著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
他掀了她臉上這層布,見到了她臉上的疹子,隻是蹙了蹙眉。
“小妖精。”順勢再咬了她的嘴一下。
剛剛始終有阻隔,他沒親過癮,自然想再親。
君千洛不滿,翻過了身去。
看她這模樣,他真有些失笑。男人拂袖,袖風熄滅了燭火,才將她抱入懷中。
其實剛在入殿之前,妙音已經小聲告訴了他君千洛臉上起疹子,還說不是什麼大事。
應該是身體排毒的緣故。
……
翌日上朝後,年輕新帝竟是蒙著臉上朝。
東橫國登基後的第一天竟是蒙臉上朝,一瞬間事情就傳開了。
君千洛不甚在意彆人怎麼看她,就是下朝後把夜清風和丞相叫到書房時,這二人眼神很奇怪。
“夜將軍,朕臉上有朵花嗎,你看得這麼仔細?”更何況她還蒙著臉。
夜清風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他本是在某男書房談論正事,誰知道雲霄跑過來說皇上不準某男侍寢。沒多久某男就跑了,他猜測是找君千洛算賬了。
於是乎,今天陛下就戴著麵紗上朝了。
“你臉是不是也被阿宸啃了,陛下?”
君千洛“……”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但凡夜清風看見她捂著哪裡就會猜測她是被墨北宸啃了。
上次捂住脖子被說成啃了脖子……雖然確實是被啃了。
上上次腿一瘸一拐的還被說成是被啃了腿。
想象力這麼豐富,他咋不上天?
丞相嘴角抽抽“……”
“啪”地一聲,奏折飛向了夜清風的腦袋。
墨北宸本就站在君千洛的身邊,手中拿著本奏折,聽見夜清風的話,一本奏折就扔到了夜清風的腦袋上。
夜清風被奏折擊中,很鬱悶地道“啊,不是阿宸啃的?”
某男額際青筋直冒。
“被我自己啃的,夜將軍,你還有何疑問?”夜清風,咱們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夜清風輕咳了一聲,一下便表情嚴肅。
君千洛輕哼了一聲才說“我找你們是想說藩王製。這事情九千歲也同意了,但凡北蒼國的領土全部分封給藩王,之後……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也不管。哦對了,若是需要錢,隨便去國庫拿吧。”
藩王製其實是她想的,畢竟想要光明正大地把北蒼的國土送出去又不會讓百姓起疑,那就隻有這樣了。
藩王製的弊處就是藩王的權利甚大,在地方允許養兵建軍隊。
不過她一點都不擔心。
分封藩王的都是墨北宸的叛軍統領,到時候他倘若要複國,他應該自己能解決。
夜清風愕然了一下,看了一眼墨北宸。
因為這事情昨晚上他還在與墨北宸說。
“但,北蒼的領土並不是完全都在東橫國境內,還有一些涉及到了周邊小國。咱們北蒼以前國土麵積甚大,當年南玄也吞並了一些倒是。”夜清風收斂心思,指著地圖上的一些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