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她抿唇,抓過他落在唇上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她不會罷休的。
指尖傳來的齧咬感,男人毫無想抽手之心,任憑那酥酥麻麻感從指尖一路竄入心底,麻痹他。
半年後,他若還活著,必然迎娶她,讓全天下人都知道。
君千洛鬆開了他的手,隨即丟開了他的大手,說道“你走,我要看奏折了。”
言罷,她推了推還壓著自己的男人。
可推了半天,他巋然不動。
他深深注視著她,絕豔的俊顏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風華無雙。
君千洛沒推動,一抬眸就看見他眉眼間暈染的淺笑,她唇抿得更緊了,“還壓著我乾什麼?”
“我陪你看奏折。”
她剛說不要,由不得她拒絕,他將她攔腰抱到了禦案邊,將她安置在腿上。
“看吧。”男人抬了抬下顎,示意她看奏折。
“……”君千洛嘴角抽了一下又一下,還是故作鎮定地將奏折拿過來看。
橫在腰際的手臂一緊,君千洛被他結實有力的雙臂圈著,一下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男人將下顎直接落在了她的肩上,倒也規矩沒有做彆的事情。
君千洛側頭看了他一眼,本想說什麼,又忍住,隻好乖乖看奏折。
總覺得他今天特彆黏人?
一個時辰後。
君千洛把自己手頭該處理的國務都處理了,扔到了一邊,想伸個懶腰發現自己還被鎖在墨北宸的懷裡。
她扭了扭身子,他才鬆開了她幾分。
“阿宸,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不成?”不然這麼黏人,她都覺得奇怪了。
墨北宸將她蓋過的奏折取來看了看,慢條斯理地說道“沒有。”
“那就是……你做錯了什麼事?”
“……沒有。”他做錯什麼事?這小妖精腦子裡都想的什麼。
君千洛又想了想,也還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想做什麼。君千洛忽然想到什麼,從袖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在指尖割了一刀。
利刃劃破肌膚的聲音雖細微,但屋中靜謐,瞬間惹來了墨北宸的注意。
他猛地抓過了她的手腕,“你在做什麼?”
君千洛掰開他的手,把手指遞到他唇邊,“阿宸,我流血了,快含著。”
“……”男人眉角抽著。
她已經把手指塞進了他的嘴裡,看著她手指的血跡,他沒有拒絕她伸手過來。
“怎樣?”君千洛忽然問道。
很快,指尖傳來一陣輕咬感,他這是在吸血還是在啃骨頭呢?君千洛想抽回手,可他像是咬上癮了,抓著她的手腕,放過了她受傷的手指,又咬她其他的手指。
“彆咬了,哎哎哎……”她抽了好幾次都沒轍,這酥酥麻麻的感覺在折磨她的身心。
“怎麼,不是你送上來的?”他鬆開了她的手,倒是說得一本正經。
君千洛磨牙,抓過他的手腕把脈。
就那麼幾滴血,也看不出到底有用沒有,除非他能把感受告訴她。
“喂,到底怎樣啊?吸了我的血有沒有什麼感覺?”把脈感受不到什麼,君千洛隻好作罷,搖了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