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終於,她把奏折丟了。
太用力,奏折就飛出了桌案。
君千洛朝著男人伸出了雙臂。
“怎麼?”他看向她。
“抱。”他在這裡,她怎麼看的下去。
男人意外地揚了揚眉,還是遵從她的意思,把她抱上了腿。
落在他腿上,她才淡定地拿起一本奏折。
男人將臉埋在了她的肩窩處。
灼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皮膚上。
君千洛發現這樣更沒有心情看了。
天呐,墨北宸這磨人的妖精。
“怎麼了?”他察覺到她似乎心不在焉,薄唇自她頸項處擦過,落在她的耳廓旁。
君千洛真想把他咬一口。
“你這樣很過分。”她在他的腿上轉了一個方向。
索性雙臂攀上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薄唇。
軟軟的,味道真不錯。
明日就出發去西焱,到時候想親密都不方便。
現在嘛……
能親就親。
君千洛這麼想著,咬的力道可不輕。
男人的眸光越來越幽邃,在被她啃了一番後錮住了她的腰際,攻擊。
突然反守為攻,君千洛的呼吸一下就滯住了。
大尾巴狼又開始琢磨著怎麼“折磨”她了。
“陛下!”元鴻敲響了門。
書房內的溫度還在節節攀升。
君千洛低喘著,也被他鬆開了嘴。
“怎……怎麼了?”她問道。
“那花姑娘……救回來了。”
救回來就好啊,元鴻這叫的一副出大事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但……但奄奄一息了,禦醫們都去看了,好像都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