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言罷,熱烈的眸子掃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白皙的肌膚上的紅意已經消散了。
看來是解毒了。
思及此,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個……你個莽夫!你乘人之危!”她氣怒地抬起手就要打他,手還未碰到他的俊容就被他給抓住了手腕。
夜清風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幾乎頭發要豎起。
他真是想罵人,見過不識好歹的,可像花紫依這樣不識好歹的,他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他的眼神突然凜冽,漸漸的有些寒涼。
花紫依察覺到他的目光正帶著無儘的趣味掃弄著她,忙低下頭來,發現身上皆是過後的痕跡,臉色更是爆紅,扯過被褥蓋住了身子。
“你給我出去!”她瞪他。
夜清風見她情緒不佳,也就不想與她解釋爭辯,索性起身就走。
看著眼前這男人衣不蔽體,花紫依驚叫了一聲,猛地轉過頭去。
“叫什麼叫,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夜清風不耐煩地瞪她一眼。
他向來是刀子嘴,可心卻容易軟。
這個女人,既然已經是他的了,他自然不會放手。
再說了,女人都是可以調教的。
日後隻要把這女土匪的性子調教好了,一切都能解決。
花紫依抿著唇,將自己縮在被褥中,整張臉的紅暈始終沒有退散下去。
她果然是蠢的……
“你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要不是我,你恐怕就死了。”
“我寧願死也不願跟你……”她撇開頭,聲音悶悶的。
夜清風剛好將衣裳穿上,外袍剛抖開,聽見這女人的話,神色一滯。
他突然轉過身來,逼近她。
“你寧願死?行啊,現在你清白毀了,既然要死,直接去撞柱子好了。”
花紫依抬起頭瞪他,眼神淩厲地恨不能在他身上挖個洞。
若是彆的男人還好,可偏偏這是那莽夫!
“你你你……你這莽夫,不但把我清白毀了,還要讓我去尋死?”
夜清風更是呆滯,指著自己,“你怎麼說話的?本將軍何時說過讓你尋死啊!你這女人,本將軍委屈給你解毒,你倒是好,竟是這樣對本將軍?恩將仇報,狗咬呂洞賓!”
早知道就該讓這女人被媚毒給折磨死。
他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花紫依被他這麼一吼,突然沉默了。
她低下頭,垂著眼簾,斂了斂自己的怒氣。
她好像是中毒了,她便一直夢見自己置身在火海中,直到最後被人給救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那方的夜清風,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了,腦子裡就瞬間閃過了四個字衣冠禽獸。
夜清風將自己打理好後,轉身走了出去。
門“砰”地一聲巨響,大力關上的門震得花紫依驚了一下。
這力道之大,昭示著關門的人心情是有多麼不悅。
花紫依轉頭看向門,咬了咬下唇。
該死,她還沒生氣,這莽夫倒是先生氣了,太過分了點!
守在門口的下屬們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衝出門來的夜清風,相視一眼,皆是在彼此眼中看見了幾分無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