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墨北宸這男人看起來高大上,實則就是個小氣鬼加醋壇子,小心眼得厲害。
蘇雲破是傻子嗎,不知道這男人惹不起嗎?
他冷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了那封被捏成了一團的信。
君千洛連忙將手中的水漬全抹在了墨北宸的墨袍上,才接過信紙展開來細細看了看。
“靠!”看完後,她立刻罵了一聲。
蘇雲破這王八蛋,寫的都是什麼鬼。
信上說救了她,順道給她換了乾淨的衣裳,還給她渡了氣。
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是故意氣死人不償命的吧?
她將信紙撕碎,“你不信我?”
“沒有。”
“信我的話,他這話你都信?”
“不信。”
君千洛剛要發作的脾氣因為這“不信”二字就焉了下去。這感覺,真像是已經滿滿鼓起的氣球突然被人給刺了一個洞,氣全跑了。
“那你生什麼氣,陰陽怪氣的。”
莫名其妙。
他抿了抿唇,手在浴桶中試探了一下水溫,道“水涼了。”
君千洛被人直接從水中撈起,又被人粗暴地擦乾了身上的水漬,扔上了床榻上。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沒穿衣裳,連忙鑽入被褥中。
“我累了,你要生氣就自己出去生氣,我要睡了。”她縮入被褥中,扯過被褥蓋住了腦袋。
昨晚上遊了這麼久,今日還劃船劃了這麼久,手臂都酸疼極了。
最可惡的是現在還要麵對某個煞神,她惹不起還不能躲?
她太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倒是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摸她親她,身上被親了個遍,她誤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
等第二日醒來時,身上已經遍布了痕跡。
而在她身上落下這些印記的王八蛋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她黑著臉穿戴整齊用了早膳坐上馬車準備離開。
馬車裡墨北宸見她氣呼呼地上了馬車,瞳眸隻是輕眯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君千洛故意坐的離他遠遠的,以示自己的不滿。
這麼僵持了一會兒,馬車開動時,男人忽然挪動身子貼近她。
她本就貼著車壁坐,這麼一逼近,她根本沒路退。
“你擠著朕了!”她聲色俱厲。
“你擠我也行。”男人幽幽說了一句。
君千洛瞥向他,看著他無恥的樣子,都懶得去說話。
這廝的情緒變化太快,她少惹為妙。
她掀開車簾看向外麵,目光不想落在男人身上,讓車窗外的涼風拂在頰上。
一隻大手突然伸了過來,一把抓下了她的窗簾。
“你為何生氣?”他突然問。
“我為什麼生氣?”君千洛瞪他,“你為什麼親得我渾身都是……”她頓了頓,耳珠泛紅。
她這個時候生氣的原因隻是這個?
好像並不全是,可開口就下意識地問起這個。
渾身的痕跡,又不是第一次,可這次特彆多,連腿上都有。
這男人昨晚上肯定自己擼了一把。
暗暗想著,她又用詭異的目光瞥著他。
“……”男人見她的目光很猥瑣,心頭徒然升起一股又想咬她的衝動。
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