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跟隨著小靈子成功鑽進了洞內,營帳內四散開一股藥味,從氣味上判斷,這是能讓人神經麻醉的藥。
聞著久了昏昏欲睡,精神不佳。
君千洛一眼便看見了榻上的蘇雲破,她上前將床榻邊散發出這股讓人昏沉的藥爐給熄滅了去。
水撲在藥爐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小靈子被這聲音給驚得錯愕不已,不解至極地看著君千洛。
“噓,彆說話。”君千洛不等小靈子開口說話,已經極快地截斷了小靈子的話,上前替蘇雲破診脈。
許久不見,他瘦削了許多。
臉色是病態的青白,唇死死抿著,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那難受的模樣竟然讓人看著泛起心疼。
男人往日俊挺的五官此刻也因為染了病態而略失了幾分生氣。
君千洛看著他這模樣,輕歎了一聲,給他診脈完畢,眉頭深鎖。
脈象很奇怪。
她目光落至他身上單薄的白衣上,心思一沉,她上前作勢要上前把他衣裳給解開,可手還未伸出去就被一股勁風給打在了手背上。
“啪”地一聲響,手背上泛起輕微的疼意,可見這拍在手背上的風力有多強。
她收回手,咦了一聲,回頭去看,可也隻有小靈子站在她身後。
她忽然問道“小靈子,你對我動的手?”
小靈子啊了一聲,完全狀況之外,一臉莫名其妙地指著自己,“我?姑娘,奴才一直站在這兒,沒有動手啊!奴才……奴才也不敢動手啊。”
他真是冤死了,壓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帳簾外是蘇雲破的侍童。
那侍童君千洛也是了解的,根本沒有武功,不可能打出這樣的勁風力道。
那是……
她環顧了一圈四周。
營帳這麼封閉,拿力道從哪裡來的嘛?
也許是她的心理作用?
她晃了晃頭,手複又再伸出去,“啪”地又是一聲,勁風從簾帳外拂近拍在了手背上,就像是有人用大手打了她一巴掌。
她疼得甩了甩手,惱怒不已。
如果第一下懷疑是幻覺,那麼第二下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她真是傻了!
肯定是墨北宸!
不是墨北宸也是他派人盯著她。
君千洛眼底怒焰狂湧,但又為了防止自己手背再被打,她乾脆指揮小靈子吩咐道“你,過來把屏風拉過來,給我擋風。”
小靈子懵逼臉,還是乖乖把屏風拉扯過來,替君千洛擋住。
簾帳被風吹起,一陣狂舞,呼呼的風聲拂在屏風上,不斷敲打著屏風,使得屏風搖擺不定。
君千洛這才扯開了蘇雲破的衣襟看他胸口。
果然,胸口一片發黑。
“黑蠍子。”她低低地說道。
小靈子自屏風外探出了個頭,古怪地問道“姑娘,您說的黑蠍子是指的什麼呀?”
“一種慢性毒,就叫黑蠍子。中毒之人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在胸口上,胸口發黑,雙眸空洞,四肢無力。再加上這屋子裡那藥爐的作用,使得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
“那……那如何解毒呀?”小靈子也有些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