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墨北宸自然是察覺到她的意圖,也不點破。
許久沒有抱著她休息,他其實也有些睡不好。
但……
直覺告訴他,這次若是解了蠱王,他會失去她。
君千洛見他又不說話了,乾脆從屏風後走出,搶走了他手中的奏折“怎樣怎樣嘛?”
“好。”他收斂心思,若無其事地抓過了另外一本奏折看。
實則,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這奏折上了。
綠影還活著,若是能拿到綠影身上的蠱後……
即便那隻是蠱後的子蠱,也足夠了。
他垂眸,掩了眸底的鋒芒。
君千洛卻沒有看見他眼底的鋒芒淩厲,但看在他答應的份上,還是乖乖地把搶走的奏折奉還給他。
……
是夜。
君千洛換了一間確實離帝王寢殿很近的寢屋,通風也確實好許多。
這間屋子裡,夏夜還有些清涼。
她還是早早從自己的屋子爬了出去,準備去爬帝王的窗戶。
而一直守在外麵的雲霄和雲瞳以及眾暗衛仿佛早已習慣了她爬窗的彪悍行徑,皆睜隻眼閉隻眼。
君千洛成功爬進了屋子裡,發現寢殿內沒有某男的蹤影。
不會為了假裝矜持故意躲起來吧?
她四處搜尋人,一轉身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絲……你站我後麵乾什麼?”她揉著鼻尖,憤憤地抬頭看他。
男人低下頭看著這一點都不知危險的少女,半眯墨瞳,雲淡風輕般地道“看看是哪個采花賊如此膽大包天。”
那“采花賊”三個字咬的很重。
君千洛有點心虛,才說“我尊敬的霸王花陛下,我隻是來看花不是來采花的,真的!”
麵前高大的男人沒有反駁她,湛黑的眸中映著似笑非笑的光,伸手將她圈入了懷中,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廓。
“阿宸?”他貼的這麼近,呼吸可聞,她的心跳也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
“嗯?”他的聲音又啞又低,撩人心弦。
她緩了緩才伸手回應他的擁抱,小聲道“我今天可以在你這兒睡?”
話雖然這麼問,但不管他同不同意,她誓死都要賴在他的龍榻上不走了!
耳邊呼吸有些重,她是聽得出來的。剛要說話,忽然男人側首含住了她的耳垂,偏生該死的一股電流自被耳垂竄進她的身體裡,讓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混蛋!
她不甘示弱般,伸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扯開了去。
“阿宸,那些壞蛋打算在我們大婚之前動手搞破壞,在這之前,咱們就先提前把這事給辦了吧?”
隨著她扒衣裳的動作,男人的墨袍落地,胸膛顯露,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撞入她的眼簾。
君千洛嘴角邪氣地勾了勾,小手撫上他胸口。
墨北宸握住她的手,“小混蛋,不要鬨。”
靠,他居然說她是小混蛋?
君千洛鼓起腮幫子,“你個大混蛋,你洞不洞房!”
“還未拜堂。”他的語氣又無奈又帶著寵溺。
“你說的啊,拜了堂就洞房!”某女一手捏他身上的肌肉,一手叉著腰,活脫脫一女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