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虞露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
虞小月在外麵連忙將門給闔上。
虞露看著榻上安靜躺著的英俊男人,她有些緊張地捏住了衣襟口。
這個男人還是如三年前見到的那般英俊非凡……
要是這男人是她孩子的爹該多好。
她走向床榻邊,一點點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香肩半露,她半跪在床沿邊,剛要碰觸夜清風,忽然手被打開了。
瞬間,她白皙的手背上就多了一道紅色的掌印。
“侯爺……”
夜清風動作飛快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仗著你救過我,就做這麼齷齪的事?”
“我……呃呃!”呼吸困難,快要窒息了。
夜清風手上的力道很重,眼底的戾氣還夾雜著鋒利的殺意。
他就知道這女人會暴露本性,隻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暴露了,難道是因為今天十四?明天是十五……
“侯爺,我……”女人還在艱難開口。
砰!
虞小月忽然一腳踹開了屋門,嚷道“大叔,你放開我娘親,放開!”
小丫頭急紅了眼睛,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滾落而下,打濕了地板。
“想讓你娘親活著?”夜清風側頭看向這小胖娃,冷冷一笑。
虞小月猛地點點頭,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就差給夜清風磕頭了。
“月月……”虞露艱難地啟唇。
“那就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虞小月猶豫又遲疑,可一轉頭看著虞露那被夜清風扼著的脖子上泛開的指印,她心一橫,說“是一個怪蜀黍……”
“我說……我說!”虞露掙紮著,奈何被扼住咽喉的她根本掙紮不起四肢。
“他抓了我的爹爹,威脅我們這麼做的。”
夜清風橫掃了一眼虞小月,薄唇微抿,冷沉道“誰威脅你們?”
落在夜清風手中的女人慢慢閉上了眼睛,麵露出了一絲絕望之色。她不想說,可是現在女兒都把一切都說出去了。
其實要是不說的話,她根本不想救她那個死男人,希望能夠在侯府過一輩子錦衣玉食的生活該多好。隻要夜清風承認這個孩子……
她想得太過天真了!
虞小月可憐兮兮地看著虞露,聲音越來越弱“那個怪叔叔,坐在一張奇怪的椅子上,我從來沒看他站起過。”
夜清風蹙著眉頭。
坐輪椅?
誰?
……
君千洛快馬加鞭趕出了帝都,她隻帶了元鴻一人,妙音在宮中看著花紫依。
今夜太特殊,花紫依不能出宮,萬一被抓走了就糟糕了……
元鴻策馬在她的身側,說道“老大,你真的確定陛下在帝都外?”
“嗯,帝都外北側有一座蒼山,這是最近的地方。”
蒼山海拔高,山頂部分常年都堆積著厚重的雪,如今這樣的炎熱天氣,上方依舊還是積雪覆蓋。
元鴻沒有再問了。
二人策馬來到了山腳下。
夜色黑沉,月色被黑沉的雲遮蔽,幾分朦朧,幾分清涼。
山腳下隻有零星居住人家,這個時辰點也已經睡下了。
“老大……”元鴻莫名覺得有股不安。
君千洛瞥他一眼,“你就在山下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