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兩相權衡了一番,花紫依隻能硬著頭皮離開。
君千洛剛要坐起身來就被男人給摁住了肩膀,她不妨就又隨著這力道躺了回去。
“喂!”她不滿。
“叫我什麼?”他危險地問。
“哦,親愛的,咱能開心點嘛?”君千洛雙眼閃了閃,忽然爬了起來,在他又要伸手把她摁回被褥中時,她立刻抱住了他的胳膊。
“親愛的,達令,我最最愛的人,我躺著會廢掉的。”
看著抱著胳膊使勁蹭的某女,男人真有一種那她無可奈何的感覺。
她又蹭了好幾下。
男人墨色的衣袖隨著她的舉動一下就變得皺巴巴的。
“我煉的藥也是可以解毒的,不要不信我。”
他是不信。
那斬靈大概也是被她煉到了藥裡吧?若是當真有用,他心底也不會始終有股不安感。
他深凝了她一眼,卻不語。
“萬一我這肚子裡有個孩子了,豈不是很糟糕?”君千洛將手放在腹部上,表情詭異。
她的思緒跳得可真快。
當然,某男卻想,若是有個孩子的話,他就沒法跟小妖精恩愛了。
他臉色一沉,掃了一眼她平坦的腹部,才沉聲道“現在還不能要孩子。”
“是哦。”她算著自己來姨媽的日子,應該是安全期。
生孩子什麼的對她來說也太快了……哦不,是對這具身體來說還太早了。
這身體才十七歲呢!
她也不知道某男心底的那點小九九。
他忽然湊近她,微熱的呼吸覆在她的唇上。
距離很近,他的薄唇就懸在她的唇上。
“乾嘛?”
“你要賠償我。”
特麼的賠償他?賠償他啥啊?
“我賠償你?”她眼睛圓睜,奶凶奶凶地瞪他。
他似是發現說錯了,便說“我要賠償你。”
這話,稍稍聽的過去。
她問“你要賠償我什麼?”
“你說呢?”
語落,懸在前方的唇驟然貼近,直接縮短了彼此之間的距離,把她吻住。
君千洛完全沒有防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吻著吻著就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更不知道她是怎麼吻著吻著就被某男壓在了身下……
倒在軟軟的被褥下,她一雙眼睛裡已經是迷離的光。
“哎呀!”花紫依抱著一瓶藥,驚叫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把藥給端正,才不致於打潑了下去。
君千洛雙眸瞪向壓著自己的某男,目露凶光。
他倒是泰然自若,起身順便將她扶起來,呼吸雖有些亂,可依舊麵不改色。他慢條斯理地替她整理被弄亂的衣襟。
花紫依站在不遠處,無辜又驚駭地解釋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怕啊,怕這位暴君一言不合要殺了她怎麼辦?
“把藥拿過來。”君千洛招了招手。
這藥好歹是放了斬靈特彆熬製的,總有什麼辦法的。
花紫依想遞給她,但又縮了回去。
“紫依?”
“千洛,這藥,真的行嗎?聞著特彆難聞。”
可不是嘛,這味道刺鼻到讓人作嘔,確實難吃。
君千洛接過藥碗,詭異的視線時不時掃向某男。
“夜清風來找你了嗎?”她掃著花紫依,手中正捧著藥碗,故意問。
花紫依愣了一下,才小聲道“來是來過,但每次我都讓人打發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