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被人揮開了手,君千洛格外覺得這人可能心理有問題。
她輕輕撇了撇嘴,起身道:“看來這位公子並不需要我們。”
“你是何人,為何蒙著臉?”男人盯著她看,皺起眉頭。
他白淨的臉上都是敵意。
君千洛為了不讓人懷疑,出門特地戴著麵紗。畢竟她是一副毀容的樣子來江心島求醫,如果臉沒事了說不定要被趕走。
誰知道她被墨北宸睡了一番醒來,這黑血絲就沒了。
也是很奇怪,她以為毒沒解這些血絲就不會消失。
看天塵那老頭,一點都不可愛。
不知為什麼,她想到了天音。
天音的死,終究也是讓她心裡不舒服的。
“這是我師妹,公子……”
她怕這人對君千洛有敵意,故意說成師妹。
“罷了,彆理他。”君千洛覺得這人不知好歹,拉過花紫依催促道,“趕緊去前院吧,不然都看不到了。”
言罷拉著花紫依就走。
還沒走兩步就被那嘶啞的男音喚住。
“你等等。”
二人回頭。
男人不知從何處取來了一隻布偶,做的形狀很奇怪,他修長的手指玩弄著這隻雪白的布偶,神情詭異。
而他身後的下屬與丫鬟瞧見他這模樣,麵色俱是一變。
“公子!”下屬喚他。
他沒理會,繼續把玩著手中的布偶。
布偶不知是用什麼材質所製,外麵雖然是錦緞縫製,裡麵卻是硬邦邦的,應該是木頭。
君千洛古怪地看著他手指在布偶上翻飛,竟是有一根很纖細的白線穿插在了布偶身上。
“你們知道我的腿疾是怎麼來的嗎?”
他邊玩弄邊說。
花紫依神色也變了幾分。
這人好奇怪啊?
“公子,我們還有事,看公子模樣應該是沒事了,我們就先走了。”
男人沒理會花紫依的話,兀自說:“當年北蒼被滅國時,就在那時我的腿被毀了。”
他笑著抬起頭來,目光直直落向君千洛,瞳孔漆黑還帶著寒意黑沉的光。
君千洛蹙著黛眉,漠然地看著他。
這人……有問題。
北蒼……北蒼……難道……
很快,男人用那隻修長的手指回答了君千洛,白色的布偶忽然被他擺動了手腳和脖子。
隨著他的舉動,君千洛的瞳孔驟然一縮,隻覺得在那一瞬間自己的手腳和脖子都好像被一隻大手給扼住了似的,無形的線牽動了自己。
下一瞬,男人又抓過白色布偶,將布偶做成了一個跪下的姿勢。
君千洛倔強的沒動,死死咬住下唇,奈何雙膝像是被無形的線給拉扯著,一旦反抗,身上一寸寸泛著疼意,她沒忍住痛,還是跪了下去。
花紫依被她這突然的奇怪舉動給嚇住了。
“千洛!”怎麼回事?她的目光看向男人手中的布偶。
隻要男人將布偶做成什麼動作,君千洛就像是一個傀儡似的被操縱著按照布偶而做。
君千洛磨牙,瞪向那男人的腿道“看你這樣子,恐怕是醫仙都對你的腿治不好吧?公子這模樣,活不過三十呢,可想而知多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