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我聽說你今日成親。徒兒成親,我這個做師父的當然要來看看。”
君千洛又喝了一大口茶水,聽見他的話,喝水的動作凝滯下來,“等等,誰是你徒弟?”
怪了,她什麼時候說做他徒弟了?
這老頭還真是不要臉啊!
天塵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表情意味不明,“千洛,你一直叫我西虎,你忘了?”
“……”西虎?
她之前心智八歲的時候到底還做了什麼好事!
把自己的男人叫成霸霸這種坑爹的事情就算了,竟然無緣無故還認了一個師父,有沒有搞錯?
君千洛扶額,聲音很低“醫仙,你怕是趁人之危吧?我當時神誌不清,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做我師父,我不會承認你這個師父的。”
白白讓這老頭撿了便宜去,她才不會。
天塵哀歎了一聲“你可真是無情無義。”
“我還無理取鬨呢!你快走!”君千洛瞪著這老頭,走至床邊繼續啃著乾果。
老頭眼神閃了閃,目光掃視著四周的光景,“千洛,還有一個半月,煉藥大會就要到來了。為師真的很需要一個像你這樣厲害的徒弟,給為師爭口氣……”
君千洛抱著手臂,“我有何好處?”
什麼“為師”不“為師”的,這死老頭就是死要麵子的。
“以後江心島全權給你處置,我歸隱江湖,專心研究我的醫藥之術,其他都不過問。”
君千洛半眯起眼眸,仔細捉摸著他這話的真假。
若是有醫仙的勢力,西焱的醫藥業就在她的手中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以。”
天塵揚唇,就知道這丫頭會答應。
他早已看出了這小丫頭的心思,絕對不喜歡被困在墨北宸那小兔崽子的後宮裡做一個深居後宮的女人。畢竟看小兔崽子這深情樣,後宮可能就隻有她一個女人,不無聊死呀!
“陛下駕到。”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道太監的傳喚聲。
天塵呀了一聲“我先走了。”
可剛到窗邊發現窗外都是侍衛守護,他著急地四處打望,知道此時此刻必須要尋個地方藏匿起來。
“呃……床底下?”君千洛指著龍榻下。
帝王的龍榻這麼大,下麵藏上四五個人都沒有關係。
天塵一聽,也顧不得思索,立刻滾進了龍榻下。
君千洛不知為什麼有些想笑,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低下頭吃著乾果。
男人沉穩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敲在地麵上,也像是踩在了床榻底下的天塵心尖上,讓天塵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處了。
“落落。”男人已經踏入,發現小妖精竟然已經把床榻上的乾果都吃得乾乾淨淨。
“我……我太餓了,寶寶可還要吃。”君千洛伸手摸了摸自己乾扁的小腹,委屈巴巴。
不過聲音都是自紅蓋頭下傳來。
剛剛偷吃乾果時,她已經掀了蓋頭,直到外麵太監的傳喚聲,她才將蓋頭戴上。
腳步靠近,一雙黑靴在紅蓋頭下顯現。
君千洛想說什麼,眼前一亮,蓋頭被男人的大手給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