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男人抬步朝著那方的女人靠近。
“王爺!”眾下屬驚了,連忙追上他的腳步。
墨北楓站定在女人的身邊,蹲下身,搶過了一旁下屬手中的燈籠湊近了女人的臉看了看,挑唇道“把她帶走。”
“帶……帶走?”長鳴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們是來追蹤墨天霖的,然而突然救個女人回去是怎麼回事?
……
客棧裡。
墨北楓讓客棧裡的丫鬟給女人洗乾淨換了一聲乾淨的布衣,又派人請了大夫過來給這姑娘診治。
待丫鬟將女人臉上的長發給拂開,長鳴這才看清楚這姑娘的樣貌。
天啊,是她!
眉心處的那顆美人痣實在太惹眼。
難怪他們家王爺要帶走。
“公子,這位姑娘身體虛寒,又中了一箭,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之事了。”大夫診治完,起身朝著墨北楓行了一禮說道。
墨北楓坐在茶案邊,慢條斯理的抿著茶。
“沒死?”他問。
大夫臉部抽了一下,才遲疑地點點頭。
他還以為這男人是這姑娘的丈夫呢……看這模樣,應該不是了。
“她受的都是外傷,我這兒都將藥開好了,公子可還有其他吩咐?”
“長鳴,送大夫出去。”墨北楓放下了茶盞,吩咐一聲後起身走至床沿邊站定,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尚處在昏迷之中的女人。
這女人是南玄的餘孽?
長鳴送走了大夫回來,不解問道“爺兒,我們為什麼要救她呀?她可是南玄的餘孽!而且……剛剛暗衛去查了,這是南玄皇室的唯一血脈,也就是南玄的公主,葉流月。”
“南玄的公主?”墨北楓神色晦莫。
南玄皇室唯一的血脈啊,那豈不是更有意思?
……
天未亮,墨北楓的屋門就被人給踹開了。
他睡得正朦朧時,突然就有人潑了他一臉涼水,涼意襲上臉上讓他瞬間驚醒。
他睜眸,動作快如閃電地抓住了膽敢潑他涼水的人脖頸。
“找死!”剛剛起床的男人,戾氣極重。
然而被他抓著脖子的女人卻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墨北楓看見這女人的臉時,睡意全散,微眯眸。
“是你。”
這不就是昨晚上被他救下的女人嗎?
剛醒來膽敢來潑他一臉冷水,這女人可真帶種!
“葉流月?”他握著女人纖細的脖子的手漸漸收緊,力道很大,女人白皙的脖頸上漸漸出現了紅印。
可饒是如此,女子依舊麵無表情盯著他,一雙杏眸空洞得嚇人,像個布偶娃娃似的。
墨北楓蹙了蹙眉,“你是啞巴?”
“放開我!”正在墨北楓懷疑時,女人開口說話了,清冽的嗓音格外好聽。
他沒放開她的脖子,倒是一臉不耐煩地問道“本王救了你,你還想恩將仇報?”
“我可沒讓你救我。”女人果然不知好歹,立刻出聲反駁。
墨北楓倒也不惱,嫌棄地將她甩在了地上。
葉流月猝不及防被甩在地上,揉著自己泛疼的頸項狠狠咳了幾聲。她抬頭惡狠狠地瞪著這男人,目光更是殺氣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