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他輕咬了咬她的紅唇,暗啞的嗓音中滿含危險“我回來要看到你,否則……”
“否則怎樣?”她自他的懷中抬起小臉,眼底狡黠的光亮更甚。
她不會跑遠,最多也隻在這帝都玩轉一圈。當然這是在沒有意外情況發生時。
所以,某男的威脅對她來說毫無用處。
墨北宸眯了眯眸,盯著她小臉上那漾開的淡笑,冷哼了一聲“否則回來收拾你。”
“哦……”她拖長了尾音,一點都不怕。
她家皇帝陛下總是喜歡口是心非,而且每次說收拾她都不會真的收拾,最多就是她吃個虧幫他泄個火啥的……
夫妻嘛,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害臊的了。
……
墨北宸離開第二日,宮中一切相安無事。
陽光正好,驅散了寒涼。
君千洛坐在花園裡一邊曬太陽一邊研究著醫書,有人匆匆忙忙走入。
“嫂子。”
她自醫書中抬起頭來,看向大步走來的俊挺男人,“怎麼了?”
他的身後跟隨著葉流月,二人一前一後走著,不過葉流月還是那千年不變的冷淡神情,看上去並沒有因為這些日子的離開而讓二人感情有所長進。
“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墨北楓說罷便在她對麵的椅子上落座。
君千洛闔上醫書。
看這小子的表情,絕對是大事。
“鳳姨寫信給我哥,告訴我哥說……之前恍惚見到了酷似我哥師娘的人。”
“師娘?”君千洛喃喃,“天音的夫人?”
這怎麼可能!
當初天音死之前分明說過他的妻兒都死了,而且還是被東橫那坑爹的昏君給侮辱死的。現在冒出個酷似的人來,是假的吧?
“是啊,就是天塵和天音為了這個女人反目成仇的。”墨北楓聳聳肩,“我想,我哥應該會先去東原再去一趟天奇。”
君千洛慢條斯理地再次將闔上的書打開。
她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師娘的名字,你不好奇嗎?”
“好奇?叫什麼?”君千洛懶懶地抬起眼簾,還算給他一些麵子。
墨北楓揚了揚唇角道“古天芮。”
對君千洛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可看著眼前這墨北楓的表情好像彆有深意似的?
“師娘的身份我去特彆查過,她是從小被古刹國的人撿到,後來被送到了北蒼國的禦史大夫的家中寄養,天音和天塵就是那會兒認識她。”
君千洛不解“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師娘在這之前……聽說她是從巫羅國而來。”
巫羅國?
君千洛一臉懵逼。
見她似乎不解,墨北楓咦了一聲,不太明白她為什麼這麼一副茫然樣。
“嫂子,不要告訴我,我哥沒跟你說?”
“說什麼?”君千洛持續懵逼中。
墨北楓扶額,“你不知道自己後背上多了一朵曼陀羅花印記?”
“啊?”她確實不知道。
如果是在後背上,她怎麼看得見。更何況現在每日沐浴可都是某男伺候她的,某男從來沒有提起過,害她一陣以為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