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那個膽肥的女人,真是一點身為侍女的模樣都沒有,竟然敢不伺候在他身邊!
三人麵麵相覷,齊齊搖頭。
“搖頭是何意?”墨北楓眼底漸漸凝聚起了不耐煩的情緒。
再這麼等待下去,人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時候小德子剛想說話,自書房內匆匆忙忙跑出了一名侍衛。
“王爺,這是娘娘留給您的信。”
可怕啊,娘娘特地留了一封信,難道……離宮出走?!
墨北楓看見侍衛手中握著的信,就明白大事不好。
他劈手奪過信拆開看,臉色刹那陰沉。
……
馬車平穩地行駛著,他們的速度非常慢,而後麵一直跟著關押月錦的囚車。
後方的月錦見速度如此之慢,忍不住催促道:“太慢了,你們打算這樣趕到西焱鹽城嗎?等趕到之時,說不定你已經死了!”
坐在馬車內的葉流月不滿地皺著柳眉,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後方的囚車。
“不如將她的啞穴再次點上。”她提議道。
君千洛完全同意,點點頭道“點了吧,免得太吵。”
昨晚上點過,銀針卻在侍衛將月錦押製囚車上時拔掉了,此刻頓覺此女甚是聒噪。
她將銀針遞給了葉流月。
這姑娘的武功不知道如何,但至少不會差到何處去吧……哪像她,沒武功。
葉流月接過了銀針,手腕一轉,三根銀針齊飛向身後的囚車裡,隻聽得月錦悶哼一聲,再也沒有了聲響。
“終於安靜了。”君千洛感歎似的說罷,才靠向了車壁。
“你有何打算?”葉流月低聲問道。
她慵懶地倚在車壁上,揚唇說“自然是……沒打算。”
葉流月“……”沒打算還來?
君千洛沒再回答。
她不會告訴這姑娘,她已經寫信給了墨北楓,當然按照信鴿的速度可能明日才會到達東原國送到墨北宸的手中。
“娘娘,我不得不提醒你,咱們可是單槍匹馬去送死。”
“不一定是送死。”君千洛語氣淡淡的,可又凜然無比,“見到那人才知道他想乾什麼。”
聽著這話,葉流月決定不再勸說,隻是抬手扶了扶額。
兩個姑娘沒有再繼續說話,畢竟談話似乎並不愉快。
君千洛將手覆在腹部上,眯了眯眸。
因為昨晚上的事情,她沒敢再在身上留任何的鋒利暗器和匕首,有心之人想要毀她腹中孩子,一個傀儡術簡直不要太容易。
……
三日後,西焱鹽城。
這是西焱與北蒼接壤之地的小城池,城池中魚龍混雜,城中尚且算得上繁華熱鬨。
君千洛與葉流月喬裝打扮了一番才把月錦從囚車裡帶出來。
“唔唔……”月錦的啞穴至今沒有解開,唇間發出破碎的聲音,再配上她這一臉憤怒的神色,顯得極其狂暴。
她是真的非常憤怒,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待她過!
君千洛這死女人的仇,她是記著了!
感受到她那惡毒的目光,君千洛走向她,捏住了她的下頜。
“!!!”她瞪著眼睛,眼中迸射出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