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怎麼,利用完了本王就想跑了?”
他那寒涼的聲音砸落,如同利劍戳心。
葉流月想不明白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是為什麼,還是將聲音放冷了些許說道“你想多了,我隻是看你並不需要我伺候你什麼。你倘若不需要,我好離開……”
“本王很需要。”
這話,把葉流月給噎著了。
她訝然看他,險些要伸手探他額際看看是不是發燒了,腦子不小心燒壞了。
“可你並不需要……”
“本王需要個暖床的,你來不來?”墨北楓打斷她的話,那語氣,竟還有些倨傲。
他說完這話實則自己也後悔了。
他還沒有輕浮到隨便要一個女人來暖床,做太子的那些年什麼女人沒有,那些趨炎附勢的女人一個個巴望著想爬上他的床榻,讓他厭惡。
現在他竟對著一個南玄餘孽的女人絞儘腦汁想把她留下來。
葉流月僵硬著開口“這種玩笑話,下次還是不要說了。”
墨北楓冷嗤了一聲“你這麼不敢留下來,是怕愛上本王?”
“你!”葉流月被氣得肺疼。
原本之前被黑煙熏的肺部不適,現在被這男人給氣得肺部更加不適了!
她不想跟他爭執什麼,偏開頭去,悶聲道“你還真夠自大。”
愛不愛這種話也能隨口掛在嘴上的。
墨北楓心情起伏,卻沒有再說話,沉悶的心思使得他那妖冶的俊臉黑沉如墨。馬車外趕路的下屬仿佛都能察覺到這馬車內的王爺心情是多麼糟糕。
……
五日後。
君千洛一大早發現千落宮的床榻被搬走了!
她轉頭問妙音“床呢?”
沒床她今後怎麼休息呢?
妙音循著她的視線瞥向那寢殿裡空蕩蕩的一塊,嘴角暗抽了一下才道“娘娘……是,是陛下吩咐的。說以後白天娘娘可以在千落宮,但晚上……晚上必須在中宮的帝王寢殿內休息。”
君千洛滿臉黑線。
就算要這樣也不用把她宮裡的床給搬走了吧?再說了她每天還不是一樣睡在他帝王的寢殿裡,就算她要睡在自己的宮中,某男也會衝過來二話不說就把她扛走。
那舉動,簡直跟土匪下山寨強搶民女一樣。
她拂袖轉身要走,妙音剛要追上她的腳步,哪知那邊從遠處小德子匆匆而來。
“娘娘,那位葉姑娘求見。”
葉流月?
君千洛硬生生忍住了要去尋某男算賬的衝動,拂袖轉身走回屋中坐下,“快請。”
不過一會兒,腳步聲傳入。
小德子把人帶進來後便退了出去。
“娘娘。”葉流月相當知書達理,朝著君千洛要跪下行禮,卻被君千洛給拉住了。
“不用這麼客氣,你起來說話吧。”
葉流月清冷地掃了一眼候在君千洛身邊的妙音和元鴻,小心道“娘娘……”
看懂她的眼神,君千洛轉頭揮了揮小手。
待把人都遣退後,她才問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葉流月扯下了臉上的麵紗,說“請娘娘幫我一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