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不行,還要再添一把火。要讓暴君親自看見證據才會相信。”千思容從秋千上跳下來,雙手負在身後來回走著。
她可不會忘記這北蒼帝當初派雲霄給她吃了幽蝶毒的事情。
雖然當初那毒是為了引起蘇雲破注意,她才主動吞下去的……
不過,這就是一筆賬。
她非要教訓一下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再教訓一下那暴君的女人!
……
君千洛回了皇宮後就見一直守在千落宮門口的小德子迎上前來。
“娘娘,有位千姑娘求見。”
妙音一聽就不悅了,“娘娘與她不熟,她來做什麼?”
此刻妙音這神情活像是一隻護崽的老母雞。
她叉著腰,攔在君千洛的麵前,雄赳赳氣昂昂的。
小德子額際上畫下了三條黑線,暗想妙音這姑娘就算要表現敵意也不用對他吧?他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呀!
“咳咳,妙音。”君千洛拉開妙音,問小德子,“怎麼?”
“千姑娘沒說什麼事,就說有要事一定見娘娘才行。奴才攔住她,她非要說是來向娘娘詢問一些照顧西焱帝的傷勢的事宜,奴才也不好攔。”
“所以……她現在是在裡麵等我了?”君千洛算是明白過來,這小德子說了一大竄,重點在最後。
這女人,自己送上門來,為什麼?
是怕她的名聲還不夠臭,不夠讓墨北宸對她產生厭惡?所以現在上門來是打算給她再弄點臭名聲?
嗬~
君千洛抬步走入,眼底的寒光令人生畏。
小德子看向妙音,妙音卻一副同仇敵愾地樣子故意將腳步踩的重重地跟上君千洛的腳步。
……
千思容今日換了一聲格外惹眼的宮裝,衣著華貴,顏色豔麗。
北蒼和西焱的宮裝款式是完全不同的,而千思容這一身宮裝穿的正是西焱國的宮裝,這樣的衣著在西焱是隻有皇家女眷才可能穿上的。
而她今日特地穿成這般模樣來見君千洛,想必是顯擺些什麼。
君千洛雙手負在身後,慢悠悠地踱步至她的麵前。
千思容才行禮。
“千姑娘好客氣,請坐。”君千洛出聲,揚了揚下顎,示意她可以落座。
千思容臉上堆著假笑,說“娘娘,今日思容給我們陛下擦洗身子時發現陛下的傷口周圍紅腫潰爛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娘娘調製的藥有些不妥?”
君千洛揚了揚眉梢,低下頭漫不經心似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裙,輕輕問道“可有讓其他太醫看過?”
“都看過了,我們自己帶來的太醫也看過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都沒有尋個所以然來。”
君千洛這才好像有了一絲意外似的抬起頭來看向女人。
她眉眼下垂,唇角向下,神情過分擔憂,便顯得格外假。
看著她憂愁的樣子,君千洛一雙美目裡凜然的危險寒光乍然而過,臉上乾脆也掛上了假笑似的說道“當真這麼嚴重?”
“是啊。”千思容點點頭,“不如娘娘親眼去見見吧?更何況……陛下總是在昏迷中念著您的名字。”
君千洛佯裝犯難的模樣“這……”
“若是娘娘不願意的話也無妨,就告訴我這要如何調製其他的藥緩解陛下的傷口處的潰爛?”